白老师昨天被幼儿园李主任狠批了一顿,白老师已经看透了。今天她同沈晓芸妈妈一起到蛋糕屋,一边同沈晓芸妈妈做蛋糕,一一边说着她对幼儿园的看法,
“学校的老师,都被洛格格的表面给蒙骗了,可惜我势单力薄,没人听我的。”
沈晓芸妈妈轻扯下嘴角,把手的一个面团“叭叭”地扔了两下,像是在泄愤一样,
“这个事情,我们要好好地计划一下,不能再被一个四岁半的孩子耍着玩儿了。”
沈晓芸妈妈今天带着沈晓芸到蛋糕屋做蛋糕,本来在家里就可以做的,但是这里的小朋友比较多,沈晓芸觉得这里的蛋糕甜,小朋友都很好。
既然胆小的沈晓芸愿意来这里玩,沈晓芸妈妈就带着她来了。
而被她们议论的小团子,正看着她的小马儿阿呼,正躺在地上,让兽医做身体检查呢。
刚才小团子吃惊地问养马的工作人员的话时,工作人员咬着牙,忍着没辞职。
小团子不仅怀疑这个工作人员对她的小马阿呼,不怀好意外,还故意让阿呼不听自己的。
小团子用很坚定的眼神对着工作人员说,
“别以为你穿蓝色的衣服,你就是小蓝了。”
工作人员努了努嘴,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说提了辞职。虽然会被一个四岁半的孩子,在言语上进行精神折磨,但他的□□,还能挺得住。
站在小团子身后的庞管家,赶紧为这位可怜的工作人员解围,
“小姐,他不叫小蓝。”
小团子斜过脸,用很幽怨地眼神看着庞管家,
“那他叫什么呢?”
“他叫蓝兰。”
说完这话话的庞管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就听到小团子的音调更加幽怨了,
“为什么他会叫小蓝呢,他的爸爸妈妈难道不会为这个名字,而感慨羞愧吗?”
无比羞愧的是养马师蓝兰,低下头不再抬头了,更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小团子这会儿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两只胳膊叉在腰上,又是幽幽地走到了蓝兰的跟前,歪着脑袋围着他转了两圈。
随后小团子又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微微点点头,
“你原来穿的是蓝衣服哦,那你也可以叫小蓝哟。”
这位实际上叫蓝兰的工作同志,低头仍然是不作声地。
小团子看了看他,又用凶狠地眼神盯着他看,可蓝兰就是不抬头。这个时候就在小团子准备上前再教育他一下的时候,兽医来了。
小团子转过头看了看兽医,觉得他可真年轻。而且,这个兽医看着还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小团子晃了晃小脑袋,想不起来。
等兽医让马儿很听话地躺在地上检查时,小团子慢慢地又靠了过去,竖起耳朵听着兽医在说什么。
年轻的兽医先生,手掌在马肚子上轻轻拍了拍,而小团子看见她的小马儿不仅听话地让这个兽医拍,却不会踢人,甚至也只是抽抽两条后腿,什么也不干。
小团子又往跟前凑了凑,这会儿兽医才说,
“应该是积食了,最近给它减食吧。”
年轻的蓝兰脸色一下就白了,一般马儿的积食,都是因为喂养不当引起的,而他正是这个喂食的。
而蹲在地上的兽医,继续给枣红马阿呼检查,当他的手掰开马的大嘴时,立即就“唔”了一声,身体向后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