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许对于这个谣言,耿耿于怀,不敢掉以轻心。
由于文华东方集团一味扩展,如今全世界已经有三十多家,短短三年,除开一开始收购文华集团的二十家,开了十几家酒店,扩展速降惊人,所以陈河许仅有的资金不多,更由于瑰坊集团这半年的严重打压,业绩大不如从前,雪上加霜,岌岌可危。
如今这个谣言流传出去,军心打乱,名声受损,业绩越发不如从前。超五星级酒店开销大,没有雄厚的资金,熬不了多久。
谣言传出去一个星期,文华东方集团渐渐出现财政危机,只是暂时还不明显。坐在办公室的陈河许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他捏着拳头,想道:我传出去真真实实的事情,只是影响瑰坊集团,却动摇不了,不能让其摧残倒下。而无疑瑰坊集团以牙还牙传出来的谣言说文华东方集团财政危机,万万想不到应验。
这一次,确确实实把陈河许逼上梁山,没有退路可走,往前迈步,前路又是万丈深渊。
在瑰坊集团的李飞云暗自欢喜,总觉得天助我也,天都在帮着他。找到大哥李飞雨,笑道:“萧家父子真的是厉害,别人散播谣言,我们也可以散播谣言,只是万万没想到,别人的谣言对我们起到的作用不算很大,而我们的谣言成真。一家集团,想立于不败之地,必须用雄厚的资金,一家企业如果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了,那么一家企业必败无疑。我想,文华东方集团,离员工工资发不了这一件事,我觉得不远了!”
副总裁李飞雨没有笑,而是审问一样的口吻对弟弟李飞云说:“传出来的谣言不是空穴来风,我想问你一句,你儿子李家明的死,和你莫大关系吧?”
李飞云听到这话,脸上得意的笑容消失,但是睿智聪明的他反问道:“我说,没关系,你相信吗?我就问你,相信吗?”
李飞雨像是一个老实人,实实在在的摇了摇头,说:“不相信!”
“你竟然不相信,你也没必要问这个问题,我说不是,你不信,那还有什么值得一谈的?”李飞云知道哥哥一直在查他,由于六年前车祸一事,一直不顾钱财的调查,所以他才如此忌讳哥哥,曾经踢哥哥出董事会别有一番用意,到后来让哥哥当回副总裁,是不得已的一番用意,怕哥哥有一天查出什么,撕烂脸皮,对自己也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不能太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只是李飞云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哥哥一头硬筋,不识好歹的模样。
李飞雨看着李飞云,两人眼神对峙,如火燃烧般,说:“你敢说李家明的死,和你没半点毛关系?”
李飞云说得上是一名得金像奖的演员,说:“不是!”
李飞雨眼神炙热,依旧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李飞雨来火了,一拍桌子,怒道:“你知道,一个副总裁调查总裁的下场是怎样?你出了一次董事会,还不满足,还要出第二次吗?”
李飞雨无惧怕总裁的火冒三丈,说:“李家明的死,那场车祸,不只是纯碎的车祸,我要调查个水落石出,哪怕我有一天成为乞丐,也问心无愧,这是我为侄子该做的!”
李飞云满腔怒火,虎视眈眈的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李飞雨,说:“你如此针对我,纵然有一天你弄死了我,对李家族有什么用?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你不是傻瓜,你不会想不到!我为了瑰坊集团,这几十年来,做了多少事,很多董事会成员不做实事,也坐享其成我的分红。而且,永远一条筋,非要毁了瑰坊集团才罢休一般!”
李飞雨站起身,二话不说,一步一步离开办公室,面对总裁的怒言,他选择视而不见,不想再发言,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有了证据的答案。
李飞云看着哥哥李飞雨的离开,怒发冲冠,怒到极点,喊道:“你离开办公室试一试?”
李飞雨无所畏惧,心明如镜的样子,头也不回,也不说一句话,反而让人无比气愤的加快脚步。
李飞雨对于死去侄子李家明的爱,似乎无人能明白一样,侄子之死,一天不水落石出,一天不止步。
下到一楼,李飞雨做好离开董事会的准备,他似乎看到了真实情况,六年前的车祸,就是弟弟李飞云主使人所为。李飞云为了侄子,愿意做李家族的罪人,似乎心甘情愿一般掀翻李家族。
顺风顺水的李家族,和文华东方集团战斗到此,万万没想到瑰坊集团不是萧家和李家起内杠,而是两兄弟反目成仇一般针锋相对。不顾家族利益的李飞雨,一心只想还侄子一个死得瞑目的真相!
……
在办公室大厅的萧晓和父亲,云笑风生的看得得势的瑰坊集团,一心认为,李总裁越发得意他们这对父子。其实不然,李总裁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对萧家好,还不是李总裁因为萧晓身体内有李家明的灵魂,他对萧晓好,就想确认这是不是真实存在,以报自己的江山。
父亲泡茶,洗茶杯,倒茶,一切流程行云流水。成功人士都喝茶,果真没错。父亲推一杯茶杯给满脸笑容的萧晓,说:“正是李总裁信任萧家的时候,我们更要出妙招,让李总裁完全信任我们萧家,这样一来,萧家从此飞达腾黄。未来a市四大家族,有萧家一员!”
一时间看到危机意识的萧晓恍然大悟,似乎想到了什么,知道没那么简单,一时间笑不出来,愁眉苦脸拿起茶杯,端在半空中,不喝。
父亲看到孩子这一举措,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说:“怎么突然间笑容全无,想到了什么?”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李总裁会这么容易让萧家成为四大家族中一员?恐怕是收拢我们、一心为他卖力,借助我们的出谋划策,消灭陈河许吧?”萧晓说出这话,心里有一种不安。
父亲邹起眉头,举起茶杯,放到口中却不喝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