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要五千万治病，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我是那么容易被人骗的人吗？别废话，我把账户报给你，赶紧把钱打进去。”

“爸，你在哪儿呢？”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好吧，我这就让财务打款。”

挂断电话后，老人就看向了柳泽。

柳泽指着台子说：“趴上去，我这就给你治。”

“小子，以你的本事，还要开诊所挣钱？”

“我一没偷，二没抢，只是凭手艺挣钱，难道不行吗？再说了，我这身医术要是不开诊所，绝对是全国人民的损失。”

“你要是真的想为老百姓做点事，就不应该把诊疗费定这么高。”

“我说为老百姓做点事，又没说要为穷人做事。”

“你这是看不起穷人？”

“要是遇上了生病的穷人，我自然会伸出援手，我却不会专门去帮助穷人，因为帮助穷人是政府的事情。”

这个时候已经趴到台子上的老人还要说话，柳泽却先一步说：“你要是再说这个话题，我就不治了。”

老人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由于老人腰椎上的神经交错、粘附得太厉害，柳泽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才将一部分拨开一些。

柳泽为他松骨的时候，他的脊柱并没有发出声响，很显然，平日里有人给他松骨。

“三天之内手术，越早越好。”

老人没有接话，而是侧身下到了地上。

陪着来的年轻人立刻就要过来搀扶，却被他抬手阻止了。

随即，他就试着直起腰杆走了起来。

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腰居然能直起大半了，随即，他又试着做了几个难度大一些的动作，虽然还有疼痛，却比原先轻的多。

“你的医术确实没话说。”

“不然，我凭什么敢收这么多诊疗费？”

“你说我的腰椎可以手术了，对医生的技艺有硬性要求吗？”

“你享受的待遇级别应该很高吧？”

老人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当即就问道：“你对西医了解多少？”

“正在学。”

“可以做手术吗？”

“暂时不行。”

老人眼里全都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其实，老人的情况，柳泽是可以上手的，不过，他不想做。

主要是这份钱挣得太慢，也提升不了他的医术，更何况这事也不是非他不可。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他已经收了对方五千万了，再要钱，他张不了口。

老人离开后没多久，柳泽也在王艳崇拜的目光中去了省立医院。

他将观摩的方向调整为学习医生们的技巧，不再限于了解人体的细微构造。

如此一来，一台手术中可供他学习的地方就不多了。

除此之外，他将学习的重心放在了脑部。

脑部手术是精神力所无法搞定的，必须对人的大脑很了解才行，精神力只能辅助手术，要想手术成功，必须深入了解大脑的构造。

别的部位，手术的时候出错也可以轻易补救，大脑是不行的，出错的后果非常严重。

正是因为脑部手术难度大，所以，脑部手术相对少很多，手术前都需要进行全面的准备。

所以，柳泽一下午都是在各个手术室内走马观花地学习医生们的技巧。

傍晚走出手术室之后，看到章若楠的未接电话，立刻就回拨了过去。

“初步调查结果出来了，又发现了两例变性的病例。”

“有多少女性吃了那里的野杏？她们的身体有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