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在那片野杏树下面发现了一团未知物质，应该就是这物质造成的了。”

“如果是从树林里发现的，那就表示那物质已经存在很久了。”

“你的意思是之前应该就有人被影响了？”

“这个可能性是有的。”

没等章若楠说话，柳泽紧跟着就问道：“那些病人有别的异常吗？”

“除了越来越女人，没有别的不妥。”

“那些吃了野杏的女人呢？有没有变化？”

“没有。”

“真的很神奇，居然还选择性别。”

“结果出来了，你也可以交差了，对了张婧仪走了吗？”

“她就在我旁边，要不要跟她说话？”

柳泽对章若楠很无语，他要是拒绝，一旁的张婧仪肯定会对他有意见的。

因此，他没有犹豫，直接就说：“好吧。”

很快的，张婧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柳泽，有时间去龙虎山做客，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嗯。”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你不会是今晚就回山吧？”

“明早走。”

“既然这样，晚上请你吃饭，你脚上章若楠，你喜欢吃什么，跟章若楠说，她是地头蛇，知道哪里有好吃的，订了位子后告诉我一声，我赶过去。”

“我来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吃饭，肯定有时间的，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们的消息。”

“那，好吧。”

看到柳泽挂断了电话，张婧仪将电话递给了章若楠：“他说请我们吃饭，让你挑地方。”

“你喜欢吃肉吗？”

“当然，我可是习武之人，吃肉可以提供力量。”

“那行，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吃得满意。”

“现在就去？”

“当然不是，我们去逛街，三个小时后在过去。”

“好吧。”

快五点半的时候，柳泽走进了一家叫“大碗吃肉”的卤肉店。

他还没看到大碗吃肉招牌的时候，他就问到了卤肉的香味，循着香味的来源，他就看到了招牌。

这个时候还不是正式饭点，宽敞的大厅里就只有两张桌子上有人，其中有一桌还是张婧仪和章若楠两人。

看到两人坐在大厅，再结合这里的建筑结构，柳泽意识到这里应该是没有包厢的。

扫了一眼传菜创口，就看到里面一个个堆满了卤肉的大不锈钢盆。

里面的肉都是大块的，极富视觉冲击。

两人也看到了他，张婧仪立刻就朝他挥手。

到了两人跟前，柳泽就说：“我还以为这件事能牵扯出什么人呢？没想到结果如此的平淡无奇。”

章若楠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又怎么知道那东西不是人埋在那里的？”

“你这个推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只有等检测结果出来才能确定了，如果那物质是人造的，那就肯定是人为的。”

“你是说这个案子还没结束，是吗？”

“这个案子结不结束，你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有完整的自主权。”

“就算结果显示那东西是人为埋在那里的，也基本不可能找到这个人。”

“为什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