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都被他在监控中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继续操控着两名少女，不断的区别对待二人，渐渐的，赵琴怡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沦陷了进去。

他开始单独带着赵琴怡去别处睡，留下王圆圆独自一人，开始让赵琴怡用更加过分的手段来折磨王圆圆。

他掌控着二人的心里变化，他眼看着当他不在时，赵琴怡去安慰王圆圆时，王圆圆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他等着她们的矛盾爆发。

他看着王圆圆开始悄悄的讨好他，并且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告诉赵琴怡，让她好好管教她。

终于，在一年之后，突然有一天，他在王圆圆面前疯狂的凌辱了一番赵琴怡，并且把她曾经逼迫王圆圆做过的事，让王圆圆反过来对她再做一次。

他满意的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满意的看着赵琴怡眼中的惊慌失措，满意的看着王圆圆拿着一碗自己的尿液朝着她嘴里灌去。

他知道，是时候了，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赵琴怡，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她一直都是这场游戏里的一个工具而已。

当他带着赵琴怡来到自己曾经埋下数具尸体的山脚下，他看着赵琴怡还在努力迎合着他，他笑了，在最后一次享受了她的服务后，假装躺在驾驶位上睡着了。

他等着，等着赵琴怡终于鼓足勇气逃了出去，然后踩下油门，最后，他甚至没有下车去看一眼这个女人。

一帮人目瞪口呆的围着杨凌霄，看着他神神叨叨的讲完这一切，说实话，就他这个状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鬼上身了呢。

回过神来的他也看了看大家，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道：那个，我也是推测而已。

可是你这也太合理了。李佳看着他，瞪圆了眼睛摇头道：我都觉得凶手就是你了，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杨凌霄尴尬的笑了笑，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猜的而已，可惜对案情好像没有什么帮助。

不。魏书记摇了摇：你的分析帮我们完整了侧写，现在我们知道，嫌疑人追求的终极目标是一个人，他不可能凭空想把王圆圆变成某个人，这其中肯定有参照的对象。

这个人一定跟他很亲密，但是脱离了他的掌控。小蒋点头道，说着他似乎陷入了沉思。

说到这个，我们有线索。彭东这时候说道：我们重新排查了当年两名受害人在高铁上的信息，包括乘客名单，监控录像等等，然后我们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掏出手机，把画面定格住，正是一名青年在跟两名受害人交谈的场景，他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怎么会？魏书记皱眉道：这么重要的线索卷宗里怎么会没用？

我也问了。彭东继续道：当时调查这起案子的同志说，首先，人不是在车上失踪的，他们排查了这段时间两个人的社交账号，无论从视频还是社交账号来看，他们似乎并没有互相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其次，这个人，在中途就离开，当时警方认为他下车了，他们之间的交谈一共也只有二十分钟左右，虽然当时他坐的这个座位也不是他自己的，但看起来只是年轻人之间随便聊了几句而已，警方认为意义不大，就没有继续追查。

这不怪他们。杨凌霄摇头道：这个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多岁，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真实年龄应该更大，当地警方排查乘客名单的时候也会把他当成别的在中途下车的年轻人，而他的身份证招牌应该跟这完全不一样。

说着他看向彭东问道：现在还能查到当时的进站视频吗？这样我们就能确定他的身份了。

彭东摇了摇头道：我问过了，时间太长了，不止进站视频，就连这段视频也是当时警方备份的，铁路方面的监控视频是定期清理的，已经找不到了。

但是有一点。彭东说道：我给周边的乘客挨个打了电话，其中有一个人说他大概记得这么个事儿，说当时有个小伙子跟俩姑娘聊的挺开心的，说什么自己是去云省看女朋友的，还给两个女孩儿看了自己给女朋友准备的礼物。

这就对了。李佳恍然大悟道：那就说明他没有下车！当时警方怎么会忽略这一点！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而且当时警方也没有我们这么详细的侧写信息，根本怀疑不到那里。杨凌霄摇了摇头，他看了看魏书记，却发现魏书记目不转睛的盯着小蒋。

杨凌霄也好奇的朝着小蒋望去，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斗朝向小蒋，只见他一个人念念有词的在嘟囔着什么。

嘿？怎么了？彭东喊了他一声。

啊？小蒋愣了一下，见大家都在看他，摇头道：没什么，我还没想明白。

说说你发现了什么。魏书记道：刚才彭东说的那些你都知道，但是自从说完他跟那个人一定很亲密，脱离了他的控制后，你就一直在那自言自语。

看来魏书记已经观察他有一段时间了，小蒋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一连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假设他心里的那个执念一直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他女朋友因为某些原因背叛了他，所以他之后一直在寻找他女朋友的替代品。

那么他女朋友要么是他杀的第一个人，要么是终极目标，但是现在，从我们的侧写看，王圆圆是他最满意的作品，那么就说明，他很可能已经把他女朋友杀了。

晓楠听完后，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查出第一名死者是谁，就能找到凶手了？

理论上是这样。小蒋皱眉道：但是有些地方不对，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你们别急，我再想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