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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消失前的序章—all my life

我可是铁匠家的女儿啊,没点力气怎么继承我家的生意啊。虽说父母过世后现在也没在做铁匠活就是了。

几分钟的车程后三人来到了镇上。这个镇子不算很大根据羽生介绍说得横竖的街道加在一起都不到十条,镇子上的保安官算上她只有十人,除去她头上还有两名上司全镇实际出外勤的保安官只有八人由资历最高的她来带队。

底层的保安官在这样的镇子上并不是什么美差事,很容易就会遭到一些有组织犯罪份子的残党报复。所以一般从十六岁可以入职底层的保安官,到了二十岁还没升迁的基本就走得差不多了。能像羽生这样做到二十四岁还没离职的人少之又少。由此羽生她也成了镇上居民们的熟面孔,在镇子上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她打招呼。

花了快一个下午的时间在保安官的办公所做完了笔录,羽生便如约地带着夏洛克与乌拉拉到了她家隔壁的旅馆里。从旅馆的门口看羽生的家,还有着以前开过铁匠铺的痕迹。不过原先铁匠铺的卷门上已经挂上了一块停业的牌匾。

士道叔,我给你带客人来了。你这还有空的房间吗?

是羽生啊,还有哦。毕竟最近不是旅游旺季嘛。

那么,接下来这二位就交给你了。

羽生向着旅馆的老板介绍着夏洛克与乌拉拉,两人的入住手续很快就办好了。

对了,羽生。今天叔家新进了一批新鲜的山货,一会带小榛名她一起来叔家吃晚饭吧。

新鲜的山货嘛,那我可一定得尝尝。等会榛名她从学堂回来了,我就带她过来。

时间过得真快啊,连小都上学堂了。我还老是想起你和阿健小的时候一起上学。

那都已经是多久的过去了,那么一会见了士道叔。

说罢羽生离开了旅馆。

老板,虽然打听别人的私事不太好。但是刚才说到的榛名和阿健是谁啊。

乌拉拉小声向着旅馆老板问道。

榛名是羽生的女儿,今年刚好六岁了。阿健他是我儿子,因为是邻居又是同学的关系他和羽生从小就关系很好。只不过他现在独自去了王都赴任王都守卫军的工作了。

原来是这样啊。等一下那么羽生姐岂不是十八岁就有了孩子。

这很新奇吗?在我们国家只要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要不是阿健那小子一直只知道工作,而且后来羽生又不知道怎么地有了榛名,我想本来阿健应该会娶她来当我的儿媳吧。虽然想想有点可惜,不过阿健那小子写信来说在王都已经与有名的医生家的小姐结婚生孩子了。说等孙女再大一些就带回来让我看看,稍微还是有点小期待呐。

羽生姐她就从来没提起过榛名的父亲是谁吗?

按她的性格恐怕就算把秘密带到棺材里她也不会说起这事吧,为此小榛名再小一点的时候没有少受到周围孩子的欺负。当然后来那些孩子也知道羽生一直作为保安官守护着小镇的和平,也就再也没去找过小榛名的麻烦。大人们也是就算当初有一些流言蜚语,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也渐渐忘淡了这些,接受着为了这个小镇辛苦付出的羽生。

可对羽生姐来说,作为单亲母亲她也会很累吧。她也才长我们那么几岁就要承受那么多。

这一点嘛,作为邻居也作为长辈,我也会经常照顾着她们。而羽生也不时地像你们这样帮我拉来一些住宿的客人。她和小榛名在我的眼里已经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孙女一般了。

旅馆老板语重心长地说道。

夜晚晚餐时,换上了便装的羽生带着自己的女儿榛名前来赴约了。令夏洛克与乌拉拉更吃惊的是,不愧是长得像母亲夏羽入的羽生,就连生下的女儿居然也与小时候的夏洛克和夏茗有着几分相像。虽然说以前在东方之国旅行时夏洛克与乌拉拉也曾遇见过简直就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八云晴树与结城丽,可遇见和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种事也不是经常就能遇到的。

诶,真的有那么神奇吗?那么说等以后榛名长大了就会长成差不多这样吗?而我老了以后会是这样子的吗?

羽生看着乌拉拉递给她的夏兰行德一家人的全家福,对撞脸这件事她也表示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我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们就在说这件事啊。为什么羽生姐会和我的师匠,也就是夏洛克这家伙的老妈长得那么像啊,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啊。

难怪我觉得你刚才好像一直对我畏畏缩缩地,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谁叫我老妈是一家之主,平时就强势得很,所以身体很自然地就

不过真好啊,你们是那么大一个家庭。另一个我看上去很幸福的样子,或许她会是我最幸福的分身了吧。

最幸福的分身?

没什么,我自言自语罢了。可能是我自己精神上压力的问题吧,我总觉得好像不只有一个自己的样子。但是大家都很短命,只有二十多岁就会去世。有时候我总害怕着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榛名要怎么办。

羽生你瞎说什么哪,你还年轻着。我这种老头子都没想着这种死不死的事,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更加看得开才对吧。

你说的对,士道叔。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想你应该早点找一个可以照顾你和榛名的男人结婚吧。这样你的压力也会小一些,我不是早就那么跟你说过了嘛。

士道叔你怎么又跟我催婚了,我早说了要是有看得上我的男人我早就嫁了。反正像我这样不懂得温柔,力气又出奇得大,还是单亲母亲的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竞争力。

你不要自暴自弃嘛,好好准备肯定会有机会的。

希望如此吧,在我从人生的棋盘上退出去之前。

听了羽生的胡言乱语,夏洛克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有些词自己好像有点似曾相识,但因为年代久远自己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谁说起过了。此时年幼的榛名拉动着夏洛克的衣角,然后将他拉到了一边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靠在墙边向着夏洛克说道。

棋子、棋盘、分身妈妈她深夜一个在家里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些词了。我不明白,不明白妈妈她究竟在说什么,只是当第二天再问起她这些时她却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是嘛,可小朋友哥哥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