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彩洗漱完毕后,和夜寒瑾一同来到了大厅,这里已经坐了满满一屋子的女人,全都围着夜家老夫人打转,一群人有说有笑的。
云星彩往旁边看了一眼,看到一旁的佣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静静躺着一张洁白的喜帕,中央有一抹刺眼的红渲染开来。
寒儿一会儿陪着星儿回门态度好一点,不要让她在娘家没有面子,知道吗?
夜老夫人对云星彩似乎很满意,毕竟是临时抓来冲喜的,虽然右脸有瘢痕,但她却并不介意。
很快,夜寒瑾就开着迈巴赫把云星彩送到了云宅外,这里依然是半个迎接的鬼影子都没有,看来云家不仅对云星彩鄙视,对夜寒瑾这个久病之人也是嗤之以鼻。
好了,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你不必陪我。云星彩对夜寒瑾说道。
夜寒瑾拿出一支香烟缓缓点燃:确定?
车厢里充斥着淡淡地烟草香味,质地上乘味道不呛人,不过云星彩还是伸出纤白的小手,从男人嘴里将香烟抢了过来。
夜寒瑾暗眸一沉,晦涩的狼眸透着复杂的光,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从他嘴里把烟抢走,然后摁灭在烟灰缸里。
吸烟有害健康。云星彩看着眼前的人,表情相当认真,二少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后不可以再抽烟了,否则ashash
怕你会英年早逝。
夜寒瑾低头一笑,幽暗的狭眸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我若早死,你也可以尽快改嫁。
云星彩皱着小眉头: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我才刚刚嫁给你,可不想那么早就当寡妇!
夜寒瑾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哦?
云星彩轻轻翻了个白眼:你得好好活着,我的世界没有丧偶!只有离异!
夜寒瑾勾了勾薄唇,晦暗的狭眸在女孩脸上扫了一眼:我恰好相反。
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云星彩不以为然:不和你打嘴仗了,你快回去休息,我怕你跟着我进去,一会儿给人当场气死。
说完,小野猫便跳下了车,还不忘帮他把车门关好。
云星彩回到云家时候,果然和她想象中一样冷清,云家没有半个人出来迎接,只有喻可月热情的迎了上来,作出一副好妈妈的模样。
星彩啊,我的小宝贝,辛苦你了。喻可月拉着云星彩在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夜家对你还满意吧?
云星彩笑了笑,表现的颇为乖巧:挺好的妈妈,夜老夫人很喜欢我,还给我封了大红包呢!
说完,云星彩便把早上夜老夫人给她的大红包拿出来,鼓鼓的,一看就出手不凡。
喻可月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虽然嫁入豪门,但财迷的性子始终不改,哪怕是鸡脚上她都要刮点油下来,看到云星彩手里的红包,当即就要伸手去接。
谁知道云星彩只是在她面前晃了晃,很快就把红包收了回去。
云星彩说:这么大的红包,一定要好好收着,万一弄丢了可不好。
喻可月尴尬的笑了笑,差点把嘴气歪。
星彩啊,我听说夜家二少就快死了,人早就不行了,你没有被他占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