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无比冷漠的声音说:如果你来是要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那你可以现在就离开!如果你来是对我指手划脚批判我做事,那你现在就可以滚蛋,从你将妈的骨灰喂鱼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你姐姐!
柳清尘!柳不染气的说不出话来。
柳清尘直接越过了她,走到付泽洲面前:还想上我床,就把她敢走!
柳清尘你还要不要脸了?柳不染被她的羞到了。
早就没了。柳清尘边说边往楼上走,身上痛,心痛,每一个地方都在痛。
她好累,好想死。
可是她不能,因为恨她的人都还活着。
听到了?付泽洲看着匆匆赶来的几个保镖。
听到了?保镖异口同声的说。
还不赶紧将人给我撵走,再有一次让我看到你们放他进来,就通通给我滚蛋!
柳清尘!瞬间被保镖拽住得流,不然不甘心地喊着她。
而被喊的女人直接无视了她的声音,上了楼。
她想去付豆豆的房间,但又想到付泽州怎么都会把她叫到他房间。
她还是算了。
就算去了也会会让付豆豆难过,还不如不去。
柳清尘进了付泽洲的房间,她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一点一点褪去身上的衣服。
她不能怀孕了,唯一能用的就是身体,她对他是不是也就这点价值了。
楼下吵吵闹闹的声音没有了,柳清尘知道付泽洲会上来,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像提现木偶一样木讷的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宠幸。
宠幸?
哈,这个词。
她后悔了,后悔刚刚没动手,但凡她在勇敢一点,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柳清尘在床上躺了很久,可奇怪的是付泽州并没有上楼。
后来柳清尘睡着了,他也没上楼
次日。
天刚亮,柳清尘就又被传到了警局了。
这一次,好像比上次严重很多。
警察问了她很多关于孟子喜的事情,还采集了他的指纹和血液标本。
又什么都没说的将她关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
这个房间和上次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很黑,很暗,不透光,四周还透着潮湿发霉的味道。
她蹲在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抱住大腿。
她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权、更没有人。
以付泽洲的手段,她可能会一辈子都在监狱里住着。
也不知呆了多久。
关着她的房间,咯吱咯吱的响了。
房门打开,她看着徐白穿着花衬衫,黑裤子,闪着一口大白牙朝她笑。
嘿,有没有想我?
一股暖流慢慢地从心脏朝4周迸发,冰冷的身子,忽然暖了起来。
她直接扑进徐白怀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