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远东军区第一集团军二十三旅旅长柴葳斯基被龙卫军超强的火力打蒙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在z国这么一个落后的国度里竟然会有一只武器装备、火力配置比苏俄还有强上不少的军队。
见到龙卫军数十辆坦克、装甲战车像一只只下山猛虎一般疯狂碾压着苏俄士兵的时候,柴葳斯基这才下令自己的装甲团迅速反击。
可是柴葳斯基的命令刚刚下达,由于电话线被炸断,作战命令只能靠人工传达,通讯兵还没等跑出前沿指挥所,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声,完全笼罩了整个苏军所有阵地。
半空中,数十架轰炸机,强击机、战斗机呼啸而来。
“天啊!飞机!是我们的吗?”已经被龙卫军超强火力压制的没有半点脾气的苏俄士兵,纷纷抬头仰望天空。
望着地面上蚂蚁一般的苏军步兵,龙卫军空一师师长,曾经参加过奉天战役的沈天放,撇了撇嘴,“各机组注意,各机组注意,我们的任务是消灭这伙苏俄军队的装甲部队!那些步兵就留给第三集团军的兄弟吧!”
龙卫军空一师的数十架战机一个低空俯冲,然后迅速拉起,像狂风一样掠过苏俄军队阵地,卷起漫天的沙尘瞬间让整个战场的能见度变得很低。
“天啊!德国的容克式战机,该死的德国小胡子,连飞机都给了龙卫军,难道他们是一个娘养的吗?”柴葳斯基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可是见到这些飞机并没有对正在冲锋的部队实施任何打击,他的心里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不好!难道他们出动飞机是为了我的装甲团去和炮团去的?”
柴葳斯基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晚了。
进入苏俄的火炮阵地,发现了苏军的装甲部队之后,沈天放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各作战机组注意,轰炸机群先用凝固汽油弹杀伤敌方人员和摧毁敌军火炮和装甲坦克车辆,强击机、战斗机在空中担任警戒。”
“明白,轰炸机开始轰炸。”
一字排开的苏军火炮和装甲车辆,此时完全成了活靶子!当他们发现明显不是己方的飞机开始投弹的时候,想做出反应,根本来不及了。稍微有经验的苏俄军兵开始拼命的朝地面上凹陷地地方跑去,迅速趴下,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火炮、战车是最显眼的攻击目标,现在想驾驶坦克、战车逃跑完全是找虐!还是自已光身保命要紧!而不少心怀所谓的革命理想主义的苏俄官兵,在斯大胡子所谓的国际主义影响下,纷纷拿起枪朝天射击,但是迎接他们的是团团盛大的火焰。
当龙卫军第一架战机投下几个常规炸弹之后,后面的轰炸机并未象往常一样发出尖锐的呼啸后俯冲下来轰炸,它们只是平平的飞过苏俄火炮、战车部队的上空,从飞机腹部下扔下了一排象汽油桶一样的东西。
它们掉到地面后也不象一般炸弹那样发出爆炸巨响,它们只是发出了“碰”的一声就像瓶子破碎般的声音,然后飞溅出来一团团的火球。这些火球有大有小,但是它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掉到包括人的身在内的任何物质上、就会象狗皮膏药一样,粘稠耐烧。如果人用手去拍打,反而越拍火越大,如果是在地上滚动灭火会弄得周围的物体也全被点燃。
身上着了火的苏俄士兵惨叫着,它们请求战友的帮助,但是很多士兵在帮助战友的同时,也被战友身上的凝固汽油给粘上了,一瞬间它们也成了要救助的人。有的士兵身上中了凝固汽油之后身体胡乱飞舞,把身上的凝固汽油也甩到了身边的战友上后,结果就是身边又多了一个胡乱飞舞的人。事情发展到最后中了凝固汽油士的兵竟然没人敢靠近它们,有些士兵实在看不下战友的惨样只好举起了枪扣动了扳机给他们一个痛快。
其实,这个时候西方国家的凝固汽油弹尚未面世,因此苏俄军队也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极不人道的武器。虽然在奉天一战中,日本关东军的第二师团是第一个尝到这种滋味的军队,但是他们都到天照大婶那里报到去了,幸存的日本官兵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毕竟这是一次让日本人蒙羞的战役,因此凝固汽油弹的残忍并没有流传开。
数十架轰炸机投下了数十吨的凝固汽油弹,于是方圆十余平方公里范围内完全成了一片火海。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火人,到处是被熊熊烈火引燃引爆的坦克、战车、弹药车,就连紧紧贴在地面凹陷处的有经验的苏俄官兵也没能幸免于难、逃出火海。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车辆设备、还有人体烧焦后的焦糊味。
透过望远镜,柴葳斯基彻底的石化了,半响过后,他才疯狂的喊叫着:“我们的空军在哪里?我们的飞机到底在哪里?”他从未象今天这样渴望着看到自己的空军出现在蓝天之上。
可惜的是,他们的最高领袖斯大胡子把全国几乎所有的飞机都调到了欧洲,那里才是苏俄防御的重点,在远东只有一个不满员的飞行团,而且几乎都是一战时期老掉牙的战机,就是这样他们还根本没有战斗任务。
由此可见苏俄对z国是何等的鄙视和小看了。可现在他们却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在被龙卫军的战机肆无忌惮的肆虐了半个小时,彻底消灭了每一辆装甲战车和坦克之后,苏俄却没有一架飞机赶来救援。
“各机组注意,全体返航!”沈天放也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师长!我们战斗机编队还没开火呢!就这样返航了?玩呐?”不少龙卫军战斗机飞行员发起了牢骚。
“呦呵!你们这帮兔崽子!怎么还有意见啊?苏俄远东军区就那些老掉牙的家伙,即使来了也不禁你们折腾,这次就当实弹飞行吧!回去好好给我练!以后老毛子把西线的空军调过来的时候,谁也不许给我掉链子!”沈天放笑骂道。
“师长!要不我们给苏俄的步兵来一下子再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些战斗机飞行员手里还是犯痒痒!
“快滚犊子吧!你们要是敢伸手,地面上的庞团长还不给你一梭子啊!人家龙五师一团红着眼等着报仇呢!”沈天放正色说道。
沈天放说的一点不错,苏俄军队的装甲团、炮团被他们彻底消灭之后,龙卫军第三集团军龙五师一团团长庞虎一声令下,全团所有人马大举压上,突击营、步兵营全体战士纷纷一跃而起,端着手中的龙氏自动步枪、冲锋枪、轻机枪跟在坦克、装甲战车开始全速冲锋。
龙五师一团的所有官兵几乎都是红着眼睛,因为这是他们成军以来第一次被成建制的消灭一支部队,这是耻辱!这是全团实质全师的耻辱。他们当仁不让的担任起前锋部队,任何阻挠他们前进脚步的人都将被撕得粉碎。
于是刚刚被消灭掉装甲团、炮团的苏俄远东军区第一集团军二十三旅彻底悲催了!唯一还有战斗力的步兵118团,仅剩下的兵力完全被龙卫军的凶猛火力吃的死死的!往前冲?龙卫军坦克、装甲战车的车载重机枪、所有的龙卫军战士都是一水儿的自动武器,那疾风骤雨般的弹幕,没等你冲起来,整个身躯就成了筛子!往后退?你跑的过机动车辆吗?再说了小山坡上跑下来的龙卫军战士能放他们?还没等你跑几步射速极高的车载机关炮、速射炮,就把他们完全笼罩了。
“懦夫!你们都是一群胆小鬼,你们不配当一名勇敢的苏俄红军战士,你们的存在只能给我们光荣的红旗抹黑。”苏军二十三旅政委席尔瓦手里挥着的托卡列夫手枪正冒着青烟,一个刚要掉头往回跑的苏俄军官被直接击毙了!绝不甘心失败的席尔瓦坚决地行使着他作为政治委员的权利。原来在战场上苏俄政委可以不经审讯直接枪毙任何作战不利的中校以下的任何军官。
柴葳斯基看着被击毙倒在地上的军官,还有战场上不停失去生命的士兵,心里不禁一阵凄然。说实话,柴葳斯基认为自己手下的军官和士兵们已经尽力了,只是自己部队的运气不太好,对面龙卫军的火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尽管席尔瓦已经枪毙了一个后退逃跑的军官,但这并没有起到作用,毕竟面对强大对手的超强火力,即使在勇敢的军队也抵挡不住,溃败已经成为必然。
“柴葳斯基同志,立即下令你的士兵组织反攻!我认为这些胆小鬼已经不配被称为苏俄红军这个光荣的称号了。他们应该到赎罪营里用他们的鲜血赎清他们的罪行!”席尔瓦这句话一出,已经后退至前沿指挥所附近的一些残兵们顿时脸色惨白,犹如死了爹娘般的低下头。
说起赎罪营它可是苏俄军队的一大特色,赎罪营是根据莫斯科的命令组建的,他们是由死囚、罪犯、逃兵、和政治犯组成。他们将在最危险的地区战斗,以自己的鲜血来洗刷他们对祖国犯下的罪行如果说步兵就是一群炮灰的话,那么赎罪营就是炮灰当中的炮灰。后世历史曾经有人统计过,在苏俄赎罪营里的存活率不足万分之一。
看着周围害怕得瑟瑟发抖,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士兵,柴葳斯基无奈的眼睛流出了泪水,“我的士兵们!后退也是死,倒不如让我们死在冲锋的道路上,这样我们的家人也能享受军烈属的待遇!同志们冲啊!”说完柴葳斯基捡起一把冲锋枪,带头跳出了战壕,迎着一道道弹幕冲了上去。
见到旅长都带头发起了冲锋,苏俄幸存的士兵,一脸麻木的跟了上去。但是他们的垂死挣扎并不能挽回战局。一发发炮弹、子弹瞬间将他们送上了西天。
当龙五师一团的全体官兵冲到苏军前沿指挥所的时候,苏军政委席尔瓦反倒是一脸火热,“你们这些愚昧、野蛮的黄皮猴子!伟大的苏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说完,席尔瓦右手的手枪射出了一法子弹,打进了他自己的太阳穴。
听到激烈的枪炮声渐渐停止了,德王不住在的王府大厅里踱着步子,“枪声听了?谁赢了呢?要是苏俄人打赢了还好,要是万一是那些汉狗赢了,我该怎么办呢?”
“王爷、王爷汉人军队打过来啦,我们快逃吧!”衣衫褴褛的德王卫队长格尔勒跌跌撞撞地跑进了王府。
“什么!苏俄人败了?怎么可能呢?这不是真的?那管家呢?他怎么不和你一起回来?”德王一把抓住了格尔勒的衣领大声的问。
“王爷啊!龙卫军的火力太猛了,他们出动好多好多的铁皮战车,还有飞机,就连苏俄人的军队都被消灭的一个不剩!在刚才的混战中管家倒在了轰炸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格尔勒哭着说道,“王爷我们快逃把,龙卫军已经冲过小湖畔了!”
“什么!”“啪”的一几耳光扇在了格尔勒的脸上,德王用颤抖的手指着格尔勒。“你这个废物,你还有脸回来。我的卫队呢?我的管家呢?你要我逃?我们逃哪里去?到俄国人那里么?我去了那里能干什么?要是没了这份家业我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王爷啊!您就是打死我,咱们也抵挡不住那些汉狗啊!他们一水儿都是机枪、冲锋枪,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铁皮战车,就靠我们手里的家伙式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格尔勒捂着脸哭着说道。
这个时候,王府外已经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德王一哆嗦,扯着沙哑的嗓子喝骂道:“你这个废物,还不快带人上王府的城墙去守卫,要是让那些汉狗攻进来,我扒了你的皮!”无奈之下,格尔勒硬着头皮跑了出去收拢残兵爬上墙头继续抵抗。
不多时,王府周围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听着自己的手下陆续传来一声声惨叫,德王一跺脚,“来人!把地牢里的那两个汉狗军官给我押出来!同时马上给多罗都固尔苏隆贝勒发电报,告诉他千万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