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杀的他!这一点师尊可以作证,我与师尊被传召来京时,先帝已要不行了!”
“那倒怪了,不是你杀的,那这老皇帝真是自己运气不好,染恶暴毙了?”
婰婰似笑非笑盯着寂陵,吐出一口烟气来,声音瞬间凛冽了下去:
“到此地步,还敢扯谎!”
“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你还真是条汉子啊!”
寂陵脸色又白了几分。
太邕对他已是失望到了极点,“你这孽徒,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什么?!”
寂陵抿了抿唇,这才结结巴巴开口:
“这……不怪我,是先帝他自己求的结果……”
“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
婰婰眉梢一挑,“说清楚。”
寂陵颤声道:
“大约五年前,先帝身子便出状况,那时开始他常请师尊入宫为他炼丹。”
“然后呢?”
寂陵看了眼太邕,面露难色,似难启齿。
婰婰瞬间瞧出了什么,神色更是嘲讽:
“都已到此地步,还想为自己保留颜面。”
“既然敢做,怎就不敢直面说出自己内心的龌龊了?”
寂陵脸色勃然大变,畏惧不已的看着婰婰。
对上她那双妖瞳,只觉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已全然被看穿。
而此刻在婰婰眼里,这寂陵身上漆黑的魔气已除,剩下的只有血气交错着的贪欲之色。
到头来,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贪字!
她神色渐冷,委实厌烦。
绑着寂陵的布匹忽然断裂,他整个人坠落在地,一只烟斗敲击在他的头上。
如洪钟之声灌顶,震的他魂魄发聩。
“说!”
寂陵眼神发直,浑浑噩噩开口:
“先帝求道心切,我自觉是个机会,便将魔修之法传于先帝,引他入门。”
“我本以为可借此机会,得到重要,取代我师尊的位置,可先帝修魔之后,很快便被反噬,病入膏肓……”
“我担心传授他魔修之事曝光,就在趁师尊不备,在他给先帝炼制的丹药中做了手脚。”
太邕在旁听闻这些,身子剧颤。
骇然的看着寂陵:“你……你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
寂陵依旧浑噩,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