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你那烟灰拿去给她凤二傻敷脸!省的破个相就要死不活的招惹一些脏东西!”
婰婰说完吐出一口浊气,眉宇间有几许疲惫之色:
“真他妈是欠债还钱,也有老子替别人还债的一天,绝了!”
婰婰骂骂咧咧了一句,抬眸见禾越用一副死了亲娘的眼神盯着自己,脑门上的筋险些又爆了。
抬腿就是一脚给她踹了过去。
“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盯着我!”
禾越吃痛咧了咧嘴,不依不饶的盯着她,噘嘴道:
“婰爷,我发现你这人就是嘴硬。”
“其实一时心软也没什么的,咱干好事不怕留名。”
婰婰目光瞬间阴沉下去,脸上滚烫滚烫的。
她怕个锤子!真是破天荒了,这禾大胸一顿话愣是给她听出了羞耻感!
“你给我滚!”她又是一脚给禾越踹了过去。
狗东西!恶心谁呢!
婰婰一脸暴躁的走人,话都懒得与禾越多说一句。
禾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免愧疚。
旁人不知情况,她还能不了解真相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是,欠凤云初的是原本的凤婰婰,不是现在的混头子婰婰啊!
“你怎么还不走?”禾越看着三宝。
小阉狗叹了口气:“奴才也想走的。”但是迈不开腿啊。
禾越张了张嘴,看着婰婰离开的方向早就没有人影了。
心里感觉莫名,又暖又涩又惭愧。
三宝抿了抿唇道:
“虽说禾大姐你一人扛俩没什么问题,但毕竟在宫里,人多眼杂,婰爷估计是想我留下帮你一把吧。”
禾越闷声道:“我知道。”
三宝留在原地没跟过去,显然是婰婰的意思。
有奴印在,三宝时时刻刻都是个待命的工具人。
只是,这回工具人心里对婰婰没多大怨念,倒是看着禾越……
三宝撇嘴道:“知道您还这么任性?真是婰爷惯的你。”
禾大姐看着口无遮拦的小阉狗,牙根痒了痒,又把这口气忍了下去。
“老娘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知道你是受怨魔珠的影响……”
“刚刚那句话真不是。”
三宝抢白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但刚刚旁观了一切,此刻就觉得一口郁气憋在心口不吐不快。
“我是真觉得您任性,仗着与婰爷有旧情,便对她诸多请求,她凭什么要宠着你?”
禾越愣了下。
三宝继续道:“你一心想救凤云初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执念吗?”
“因为不想让凤相爷与周氏伤心,想继续当相府的‘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