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齐氏学海，于丙申年得蒙战神教诲，征战三年，杀敌过万，虽未正式拜师，却不忘此恩！”

沈荣发看到这行小字，脸色瞬间大变。

他自然能够看出，这行小字，不是擎苍战神书写，应该是齐学海齐总督亲题。

在旁人眼中，战神冕下的书法，加上楚州总督齐学海的题字。

这副作品的价值，已经冲破天际。

可是，在沈荣发眼中，这行小字，却是破坏了战神书法的意境。

称之为画蛇添足，也毫不过分。

只是，这种不满，只能压在心中。

给沈荣发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说出来。

如果没有这行小字，沈荣发还会多看一会儿。

要知道，平日里，沈荣发经常会盯着一副战神书法，观赏几个小时。

可是，由于这行画蛇添足的小字，沈荣发顿时兴趣索然。

勉为其难，看了几分钟。

把齐学海糊弄过去，便走向下一个房间。

“华！”

“天下四方，尽属中华，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

格局与之前的那副书法，几乎一模一样。

同样是一个大字，配合一行小字。

同样，大字是擎苍战神手书，小字是齐学海齐总督亲题。

沈荣发也只是匆匆看了几分钟，又走向下一个房间。

“律！”

“遵章守纪，纪律严明，铁军，依律先行，战神钦定，十二铁律，牢记于心，终生受益！”

“凯！”

“五载，血染江河，凯旋归来，万世太平！”

连续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副书法作品，格局竟然一模一样。

若是叶尘在此，恐怕会当场口吐白沫。

旁人不知道，叶尘却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是叶尘给凯华律师事务所写的招牌。

原本共有七个字“凯华律师事务所”

不过，由于夏妙可扔到垃圾堆，导致“事务所”三个字损毁。

因此，只剩下“凯华律师”四个字。

然后，齐学海又把一副字，拆解成四副字。

并且，在每个字下面，加了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