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小姐不高兴的撇撇嘴,“爸,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还要指着他给我赚钱呢!”
王思铭翻船的事闹上本地新闻台的时候,肖父正好守在电视机前,二话不说就给肖大小姐打电话,是肖大小姐费劲唇舌才让肖父打消念头,谁知道他今天又提了一遍。
肖大小姐疲惫道:“今晚的事,除了当事人外,我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人知道他惹恼荣总的事,明天我就带他去给荣总道歉,尽量把影响降低到最小。”
听她盘算的很好,肖父却不觉得乐观,“我还是觉得不妥当,咱家也不缺那点钱,当初你开画廊说要做画商,我就说过我全力支持,会画画的又不止那一个,你干嘛非要他不可?”
肖母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沉,不顾肖父就在一旁盯着,她冷声问肖大小姐:“你该不会还喜欢他吧?”
肖父板起脸,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见父母都误会了,肖大小姐摆摆手,解释道:“我眼睛又没问题,男人那么多,我是脑子有问题才抓着他不放,都说我是看在生意的份上了。”
肖父肖母露出怀疑的表情,肖大小姐哭笑不得的说:“今晚这一趟不是白跑的,今晚有几家私下问我王思铭的成名作,那画早先就有人出高价,以后还有的涨呢!”
“真的?”肖母审视的盯着肖大小姐,见她不是说假话,她才松了口气,“以咱家的条件,你想要什么男人不行,可别再傻乎乎和那个王思铭来往坏名声。”
“我知道。”安慰完肖母,肖大小姐又对肖父保证:“爸,等我把手上囤的那批画转手出去,我保证,王思铭以后不管是个什么样的,我都不会再理他。”
肖大小姐说的信誓旦旦,肖父肖母只好点头由着她。
*
回到金泽台,荣斯行一下车就把卫梨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她的房间。
佣人们见状面面相觑,但男主人和女主人感情好,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便各自回房怕打扰了两人。
卫梨坐在床上,她手上一松,披在她肩膀上的外套落到床上。
荣斯行看她一副魂游天外的表情,从梳妆台上找了卸妆湿巾给她。
“把脸擦擦,哪伤了跟我说。”
卫梨接过卸妆湿巾却没撕开包装,呆呆的抓着包装袋,手指关节泛着白。
见状,荣斯行把卸妆湿巾拿过去。
眼看着他要撕开包装纸,一副亲自给她卸妆的架势,卫梨急忙握住他的手。
“你别忙了,我去浴室洗把脸。”
荣斯行眉毛微皱,她手指冰凉,他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不悦道:“还说不冷?”
卫梨干巴巴的看他一眼,“我这不是冷的。”
是后怕的。
回来的路上,她只要一想到王思铭要对她做什么,荣斯行如果不是出现及时,她会面临什么,卫梨就止不住的发冷。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疼的。
她后腰被王思铭膝盖撞了一下,当时就觉得疼,现在危险解除,腰上酸胀麻木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加上她被荣斯行抱来抱去,这会坐着也不敢动,动一下腰就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