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达利亚的经济地处南半球,其后刚好跟你华夏相反。现在的华夏还是冬季,可在这里却已经是春天。这样的气候,让众多的华夏人民,更多的会选择在寒冷的冬天,前来这里度假。
而楚君城下榻的酒店,正处在这里最繁华的地界,在世界上都颇有名号的,奇尔顿大酒店。
豪华的配套设施遍布酒店高楼之上,而这里自然成了众多社会名流,国外游客争相租住的地方。
慢步在这座希尔顿大酒店花园中,也确实能够体会到,一种在华夏没有的风情。
美好的景色加上舒适的环境,让楚君城都不由自主的整个人放松下来。
“你们两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一阵嘈杂的吼叫声,彻底惊醒了楚君城刚才沉静下来的心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君城好心情被一扫而光,不仅往那边走了过去。这要换做平时的楚君城,绝对不会凑这个热闹。但现在一人闲在这里没有事做,刚好可以取看看究竟。
慢慢走到了远处那几个人旁边,楚君城终于听清楚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对母女,正在被酒店中的侍者训斥。
“丽萨女士,你早已经不是我们这里的超级会员,这里根本就不是你这种普通人可以来的。”旁边的侍者一脸的凶神恶煞,看着面前的母子。
仿佛还没有出够气,这名侍者指着旁边的小孩子说道:“这个孩子连怀特家族的人都不是,怀特先生已经特意嘱咐过了,只要你们母子出现在这里,一定要将你们轰出去,不留一点情面。”
女子听完这句话后,面无血色,怔怔的看着侍者,突然间低吼了起来:“不,我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要捣乱,我们母子两个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受到怀特的抚养金了。在这么下去,我们母子会活活饿死的。”
楚君城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对母子。只见这名母亲虽然面容憔悴,穿的脏兮兮的。但是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富态感。并不算很粗糙的皮肤,加上挺拔的身形,如果换一身衣服,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十足贵妇。
但仿佛天意弄人一般,这样的女子竟然也能沦落道这种地步。
这对被人抛弃的母子,前来这里找寻前夫索要抚养金。但毕竟在这种地方,先不说能不能找到任何人,就算能够进的来酒店当中,也会被眼前的侍者拦住。他们当然要保证,整个酒店中,不会出现打扰人民居住体验的情况发生。
“妈妈,我饿,好像吃面包。”瘦小孩子突然哭了起来,枯瘦的小手不断的摇晃这母亲的裙摆。
仿佛被触动了一丝心弦一般,楚君城看着眼前的母子,仿佛看到了之前的母亲和弟弟楚阳。他们曾几何时,虽然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境遇。但是弟弟楚阳最后被破赘婿林家,不也正是面对了多大的困难,才做出这样的选择。
楚君城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母子,心中一阵涟漪浮动起来。任凭楚君城钢铁一般的意志,再面对这种母子情深画面的时候,也会变得动容起来。
“放开这对母子。”楚君城缓缓走上前去,沉吟了一声。
本来已经被这对母子打扰了正常工作,这名侍者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是什么人,多管闲事。”
当看清了楚君城的模样,再加上浑身上下不俗的打扮,这名侍者瞬间想被猜到了尾巴一样,猛地原地倒退了一步。
“这位先生,对不起,刚才小的一时失言,还请您见谅。”
这片区域可不是普通住客可以进来的,只有那种高级才有权利享受这种待遇。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哪个都是不是他们这些侍者可以得罪的。
刚才围在这里的侍者,也纷纷看向了楚君城。只不过就在这空档之中,一名侍者悄无声息的走了开来。
众人看着楚君城一时间也不好发作,只能再次恶狠狠的看着这对母子。
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这名女子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怯生生的站在原地。
“这位女士,他们不欢迎你来这里,为什么你还要来呢。”楚君城轻声问道。
感受到楚君城没有恶意,这名女子缓缓抬起头,忍不住颤抖的说道:“我们也没有办法,怀特已经五个月没有支付我们抚养金了,我们已经把手头能卖的东西,全部卖掉,这样才能维持我们生活到现在。”
“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可以变卖的东西,我两天没有吃东西,孩子也已经一天没吃饭。我们不想就这么活活饿死,只能冒险来这里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怀特,让他把之前的抚养金全部给我们母子。”
楚君城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这些侍者:“他说的怀特是不是也在这家酒店居住?”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一个侍者率先笑了起来:“你是外来的游客吧,竟然连怀特先生的名字都不知道。"
“告诉你吧,你居住的这家酒店,就是怀特先生名下的资产。他是这里的最大股东,希尔顿酒店的真正拥有者。”
旁边的侍者们,看到楚君城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也在旁边暗笑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按理说在这里居住的人,都应该是那种富商政客之类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连怀特先生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该不会这人也是混进酒店的混子吧,几个侍者开始不断揣测起来。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在这里居住的吗,怀特先生的名字,这里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另外的侍者,终于也开始怀疑楚君城的身份,不仅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这些人看似礼貌的背后,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丝怀疑。这不过现在还不好发作罢了。
“我认不认识什么怀特,跟在不在这里居住,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楚君城脸色淡漠,随意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