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的媳妇没下来,但是被调到市场部工作,不再坐办公室。
不坐办公室就意味着有很多自由,有时间往饭店跑了。
她开始对饭店的事指手画脚。
曹老板也没办法,就当没看见,也不吱声。
好在不常来,一个星期也就来一趟。
有一次过来在前台把周晓梅说了,周晓梅也没惯她毛病,直接给顶了回去,俩人懆懆了几句,后来曹老板有点生气,和他媳妇吵了起来。
“饭店你管我管,你要是想管我就不来了。”曹老板很生气地说,说的很硬气,估计也是头一次敢在媳妇面前那么说话。
他媳妇说:“我看着不对还不行我说话了。”
曹老板说:“你不懂说啥?”
他媳妇说:“咋的?啥叫我不懂,你就护着这些人吧,总有一天吃亏上当。”
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
“吃啥亏,你一天天的咋就净事,能不能少整点事!”曹老板继续硬气的说。
“好,你说我净事,我还不管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曹老板媳妇生气走了。
这些话我是没听到,是周晓梅告诉我的,听了之后很生气,但曹老板能和他媳妇这样说,也算是对我们的认可,也就没说什么。
当时有点想不通,饭店生意很好,大伙都认真工作,曹老板媳妇咋还不满意?好好的上她的班不行吗?非得掺和饭店的事,整的大家都不愉快。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人更年期到了。
更年期的女人不可理喻。
快一年没见面的赵姐过来了,来的时候是晚上,她一个人过来的。
我炒完菜从厨房出来,陪赵姐喝点酒。
大半年没见到赵姐了,心里十分高兴。
赵姐说:“你家生意挺好的。”
我说:“还行。”
赵姐问:“你过来有大半年了吧?”
“有了,四月初来的。”我说。
“在这能干长吧?”
“也不一定,和老板娘不对付。”想起老板娘的嘴脸,心里不舒服。
赵姐问:“咋的呢?咋还和老板娘不对付?事多呀?”
“有点,就是不对付,我俩犯相,八字不合,生生相克。”我笑着对赵姐说。
赵姐笑了,说:“是不是你看不上人家,总跟人家对着干。”
我看了她一眼说:“我能吗?”然后说:“不说这些了,姐,你那个小店咋样?”
赵姐说:“开始不好,没人进,头俩月都快把我愁死了,后来慢慢好了,有人进了,也开始走货了。”
我说:“谁一开始干都不好,哪有一铲子挖个井的,都得慢慢来,挺住了。”
赵姐说:“是,等到了五月份天热点儿了才开始好,现在行了,不赔钱了,也开始有回头客,有主道了。”
赵姐说的时候满脸的兴奋。
我说:“那就行,你适合卖服装,以后会越来越好。”
和赵姐喝了口酒,看到周晓梅站在门口往我和赵姐这里瞅。看到我看她,她冲我夸张的做个呲牙的表情,张嘴没有声音的动了两下,看口型是在问:“谁呀?”
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