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摔坏了,大公子去寻找施小姐去了,你不是知道?里面的守卫满是嘲笑的语气,又瞥了他一眼。
白峥嵘突然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偷袭蓕钼的这人还挺好的,大概是个没心没肺又不会溜须拍马的人,所以才会经常被人嘲笑。
这样也好,肯定就有更多的人想看他更多的笑话,也就让他有机可乘。
唉,瞧我这脑子。他呵呵的傻笑了几声,摸摸脑袋,擦擦脸,看来真他妈摔傻了,黏糊糊的真难受,要是能洗个脸就好了?
哈哈,你不是正好趴在尿里了吧?
对方此话一出四下守卫声声低笑,白峥嵘有些难堪,却正好应了心中的猜测。
他支吾着:没没没有,我我进去洗把脸,反正大公子也不在,弟兄们帮忙罩着啊?
哈哈哈,去吧去吧,小心别淹死在脸盆里!
枯燥的军旅生活大概太过乏味,这才会相互挑逗着,白峥嵘呵呵的点了点头,终于走到了院子里,进来这大院就好办的多了。
再说起,去方便的那位更是去了良久摇摇晃晃的回来,满身的烟味。
我说,你怎么又偷偷抽烟,小心出了事大公子扒了你的皮!
门内的人调戏着。
哎,他呢?他笑了笑不以为然,反而问了问白峥嵘的去向。
他去洗脸了,那家伙估计是跌进尿里了。
又是一阵哄笑,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天都快亮了,你说我们就这样守着有什么意思?
就是,难不成江少还真能对自己的父亲怎么样?没劲透了,还不如出去痛痛快快的打一仗!
是啊。是啊!
众人的埋怨声中白峥嵘已经摸准了江世安在的房间,这是多久没用的方法了,他一边打着水,一边学着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江世安正辗转难眠着,突然听到了这阔别已久的布谷鸟的叫声,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即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屋子里的守卫听见动静即刻涌了上来,举起枪。
干什么!干什么!江世安暴怒两声,你们是给谁办事的,好歹我也是江寒璟与江寒水的父亲,老不死的东西了能干什么!你们这样我能干什么!我热,我要打水洗澡!
二人目光交流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枪依然举着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怎么?你们是要看我一个老头活活热死在这里!?
江世安继续无理着。
我说江老,这虽说是六月的天,可也没惹到那种程度啊,你看
我说热就是热!儿子虽然让你们看着我却没说我就能被看着活活热死吧?江世安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我要是死了你们担待的起吗?我要去院子溜溜打点水!
二人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番,思考着他说的话也有道理,怎么说他也是江寒璟的老父亲,人就算再毒也不至于真的陷害自己的生身父亲吧。
于是二人也退了一步,那好吧,我陪江老出去。说着将手中的枪交给另外的人,搀着他走了出来。
白峥嵘还在井前磨着时间,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朝自己靠近,有些暗自开心,这么些年了,难得他还记得与自己的暗号。
思索间,江世安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喂,我说你小子又偷懒吧!他伸出手中的拐杖敲了敲他,回头等我儿子回来好好处置你。
白峥嵘点了点头,三下,表示心灵通透,他了解他的意思。
打桶水到我的房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浮躁,热死了,动作快点!他再次拿起拐杖敲了了敲他。
江老,他是守大门的,你不能搀着他的士兵踌躇着。
我不能什么!?一个守大门的帮我打桶水怎么了?江世安拿拐杖敲着地面,你们这些人真该好好整治,难道让我自己打水吗?
ps:今儿个和朋友畅谈三个小时的感情话题,有些惆怅,没什么目标了,以后好好,所以虽然晚了还是更出来了,打赏个,支持下呗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