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是水,也可能是泪混合到了一起。
南宫宸艰难的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我是不会死的。”
“那可不一定哦。”凉飕飕的声音响起。
南宫慕坐在一边,身边跟着很多人。他说:“很幸运,我的人没有死光,而且我们相遇了。”
场面突然发生了转变,南宫慕或许将成为最大赢家。
南宫宸动了动唇:“但是你的目的没有达到,你没有拿到里面的宝藏,那也不是摄政王的墓。”
南宫慕:“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帮我找到真正的摄政王墓吧。”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囊,香囊已经被解开,里面的信反复被他拿出来看了多次。
这一次递给了南宫宸,南宫宸的指尖颤抖且湿润,眯着眼睛辨认这字,“是……白泽的字。”
南宫慕笑着说:“他给我这东西的时候就说,一旦我下墓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再打开。他是国师,他神秘莫测,我当然会信他的话。”
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南宫宸向我索要一张地图。
南宫慕:“当最后被证实这不是摄政王的陵墓时,你的神情并不惊讶,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那个地图才是真正的地址?”
南宫宸苦笑一声:“真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栽在了演技不过关上面。”
南宫慕不置可否:“当时的光线很暗,你娘子又受了伤,没心情演戏很正常。但是接下来,你就要认认真真的和我谈了。”
南宫宸直接闭上眼睛:“都这个样子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你跟我谈什么都太早了。”
南宫慕:“你一定要活下来,如果你不活下来沈棠毫无价值,她也许会死。”
他的手下立刻拿着刀子抵在了沈棠的脖子上。
沈棠毫不犹豫地往前一倾,瞬间渗透血,但那手下反应也很快,立刻把刀让开。
沈棠很淡定的说:“如果不想真的杀了我就不要拿刀抵着我的脖子,这样做太不体面。”
她一点都不在乎脖子上的伤口,也不担心手下的刀拿的晚了,她就命丧当场。
南宫慕身上也有伤口,再被人一点一点的上药,他痛了一下,声音微颤:“我真纳闷,你们这些女人娇滴滴的,怎么有时候那么心狠?”
沈棠心平气和地说:“男人心狠手辣,女人为求自保,只能逼着自己强硬一些。”
南宫慕:“就连找的借口都这么大义凛然,柔柔弱弱。”
他的女人缘也许不太好,所见到的女人都是嘴有多甜,心有多狠。
他记得自己最初看见沈棠的时候,对方端着大家小姐的架子还显得很生硬,看人的时候眸子里还有股戾气,时隔多年,愿他越来越幸福,越来越温柔,但骨子里面对自己对别人的心狠手辣还是没有任何更改。
手下将药送到沈棠面前,沈棠将药撒在了脖子的伤口上,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的眼泪险些落下。
南宫宸心疼的要命,只能骂自己蠢,兜兜转转,将二人置身于这种境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现在要想一个能够脱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