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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挑衅吗

苏易安刚刚抬起手,乐思羽便已经结果了那人的性命。她的面前白发轻扬:“怎么样,我这个护花使者做的还到位吧。”说着还摆出一副邀功的样子,痞里痞气地看着苏易安。

她也被乐思羽这副样子都笑了,心中少许的不适也冲淡了不少,面对杀戮,苏易安比自己想的还要淡定,或许是这副身体的原主见过太多生死罢,她如此想着。

或许是二人气场过于骇人,黄牌区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来,二人就这样异常平稳的“漫步”着,所见之人和苏易安第一次见到的没什么差距,只不过现在的她都已经忘记了这些,只是隐隐觉得似曾相似。

找了处较为宽敞的空地,苏易安一撸袖子,手脚并用地爬上拉着货物的车,大声喊着:“不想挨打的就去给本姑娘找木头和茅草来。”说完,在场的人都有些犹豫,苏易安也不急,低头刨了刨,找出来些干粮来,举过头顶晃了晃,“凭工拿筹,先到先得。”

苏易安刚说完,黄牌区的人就眼红了,但不是要给苏易安打工,而是齐齐冲上来要抢她的东西,他们已经饿了太久,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看着这群冲过来的亡命徒,乐思羽第一次有了骂人的冲动,因为他就站在车前面,这些人想抢东西的话,就必须越过乐思羽,活要面子的乐思羽又不能躲开,不然多丢人。

如此想来,他只能迎上去,也幸亏这些人身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虽然人多,也还在乐思羽能力范围内,等一切重归平静,几个率先冲上来的都已经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其他人也都挂了彩,乐思羽的白发上不小心也沾了些血迹,更显诡异,剩下人竟是再没有胆子上前了。

苏易安悠哉悠哉地仿佛在度假,收了手中的银针:“都想好了吗?继续打,还是干活。”乐思羽现在恨她恨的牙根痒痒,这个女人是把他当免费劳力了呀。

在场人别无选择,干活不情愿,打又打不过,他们有什么办法?看着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就不是好惹的,那个女人更是惹不起。

托苏易安的福,永夜城的黄牌区出现了有史以来从未出现的过的一幕,杀人如麻的杀手竟然争先做着苦力,哼哧哼哧地搬运着木头和茅草。

这样奇特的举动,甚至还惊动了白色区的人,但活儿就那么多,越多人干,那自己能拿到的东西就越少,由此还让消沉了一年多的白黄区重新杀戮了起来。

永夜城背后的掌控者也没想到苏易安所为竟有这么大的效果,为了重新恢复永夜城的状态,他们试过无数方法,但从未达到过今天这样的状态。

苏易安也甚是意外,她也没想打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让永夜城再起杀戮,但她也没办法阻拦,仔细想想,这一步确实是必经之路。

第一天的交换很快就结束了,在“以劳换筹”的推动下,天刚黑就搭起了几个简易的小木屋,苏易安和乐思羽住一间,剩余的三间便给了今天干活最卖力的六个人,这是进入永夜城后这群人第一次享受人的生活。

当然,苏易安和乐思羽住在一间木屋里,也并未做什么越距之事,一来是乐思羽当了一天打手委实是累了,一来也是苏易安虽然以为他们的情侣关系,但绝对不代表自己愿意和自己当成弟弟的人做什么事情。

接下来的一周,苏易安渐渐在他们当中建立规则,将现代社会的一套思想渐渐灌输在他们的头脑当中,白黄区的争端也在渐渐稳定,带来的茶树苗也都找了合适的地方种了下去。

种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苏易安也没想着凭借这个来改变永夜城,其实这就是苏易安在讨巧了,系统的任务说的是“摧毁永夜城”,用她历史里学到的理论来看,摧毁一个人,最彻底的就是摧毁她的思想,她的信念。

同理,摧毁永夜城也是一样,只要让永夜城里的人思想发生改变,摧不摧毁又有什么意义呢?但凡有良知的人走进一派祥和的地方,怕是都不会大开杀戒吧?

白黄区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了,若是忽略空气中的血腥味,倒真像是一处村庄了。雾蒙蒙的天混杂着血液的腥甜,总会潜移默化的激发人们的杀戮之心,这也是苏易安最为担心的事。

不过还好,突然获得新生的人们对杀戮的欲望并不强烈,苏易安也不急着向蓝区进发,反而是在黄区修养生息,培养人才。

因为蓝区和黄区人的实力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意志力自然也不是同一水平的,就凭乐思羽和她两个人想要收服蓝区,无异于痴人说梦,严重点儿自己也容易折进去。

将近两个月过去了,苏易安俨然成了这里的头儿,说一不二,在她的引导和帮助下,白黄区的血腥味淡了不少,人们的气色也都恢复了,只不过还不能种植农作物,因为地表的血液太多,并不适合农作物生长。

到这时,苏易安在这两个区的任务基本完成了,她该向蓝区进发了,让她感动的是,她刚刚提出自己要去蓝区,就有不少人自告奋勇的提出要陪着她。

永夜城还一个没有规则和权利的地方,拳头就是一切,只要不怕死,白区的人都可以踏进红牌试炼场。

虽然带着黄牌区的人进军蓝区本就是苏易安的计划,但自己提出要去和苏易安强迫去,最终得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乐思羽到现在也已经很自觉的担任自己苦力的工作了,苏易安还在感动着,他就已经挑了点儿生活必需品推开了通往蓝区的门。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举动早已被永夜城背后的人关注着了,一个身材极具曲线,妖娆婀娜的女人像只哈巴狗一样跪在男人身侧,说道:“主人,她是在挑衅您。”在女人的眼中是深入骨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