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真是便宜了那姓霍的贱人!哎呦,我的手。”沈佳丽正气愤的怒骂,却没注意,反倒被纸划伤了手。
“各位还是安静点抄吧。”秦柔然一副很闲的样子,偶尔抄一下。
“闭嘴!你也是贱人!”沈佳丽此刻是看谁都不爽!
“嘭!”笔墨纸砚打翻,溅了沈佳丽一身
“啊!秦柔然,我要洒了你!”泼妇气的发抖,却不敢真动手。
“你不是很喜欢“贱人”两个字吗?,那我就让你成“溅人”!”秦柔然毫无畏惧的擦了擦刚才拿墨台的手。
“你!你…”沈佳丽被气的无话可说。
“秦柔然,你别太过分了!”刘文文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她也不是很喜欢沈佳丽,可明面上她们可是好姐妹。
“好了,各位,早点抄完,好回自己宫中,也能早日见皇上。”羌悠悠是这些中最冷静的人,若非那天倒霉也在亭子里,是万不会给人以把柄被罚的。
“哼!算你狠。”又都安静了。
“好了,我就抄到这里咯,你们慢慢抄喔。”秦柔然抄了三页,一副我很累了,就回藏书阁里自己休息的地方了。对她来说能拖则拖。
“瞧她那得意劲儿!”沈佳丽嘟囔着。却又不敢大声说。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明亮,风也不大,可还是有些寒,冬季将近了。
灰色面具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白,一身素色衣服也被踱上了柔和的光,一眨眼,他已经路过冷宫,来到藏书殿后,根据属下的资料,向右飞去。
此时来这里的娘娘们都休息了。秦柔然总睡不着,想着看看月色,于是披了披风,要开门。
“呼!”有人从窗户跃进来了。
秦柔然第一反应是溜。但突然被扯进一个陌生的怀里。
“唔…”嘴巴被捂住。
“嘘不要叫,木兮,是我,是小泥巴啊。”男人陌生又好听的声音传来。
“唔唔……”努力挣扎。可是没有用。
“木兮,你不记得我了吗?”男人的声音难掩失落。
发现怀里的女子不动了,男人赶紧松开捂着她嘴的手。
秦柔然疯狂的喘气,脑袋里的眩晕才好了些。同时她想到,这个人肯定是溜进宫中的,把自己当成了他要找的人,那为何不将计就计,让他带自己出宫。如此一想,她主动拉了男人,瞄着身,来到桌边坐下。
“木兮,你记起来了,对吗?”男人高兴的像个孩子。
“额,那个,小泥巴,是吧?”秦柔然试探性问。
“是,是我。”
“是这样的,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所以”还是试探性。
“没关系,木兮,不怪你,都十年了,你有些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男人毫不怀疑。
“哈哈,聪明如我,赌对了。”秦柔然内心窃喜。
“喔,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十年不见,不是”
“嗯,确实,你变化很大,要不是有这个。”男人掏出一块木制的吊坠。
“嗯!怎么在你这里,这不是我…”秦柔然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块木佩。
“对,你看,你都知道这是你戴着的那块木佩,木兮,太好了,我,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此刻激动的有些泪目。
“喔,是啊,这是我的,可是丢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秦柔然纳闷儿。
“还好,它丢了,我才能在找到,多亏了它。”男人看那吊坠的眼神都带着感激。
“对了,木兮,你为什么要进宫啊?”
“嗯,这个,不是我想,纯属意外。”秦柔然没有明说。
“那就不是你想,如此便是最好了。”男人没有怀疑她,在他这里,永远相信木兮。
“那,你会带我离开吗?”秦柔然期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