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铭展现的医术已经完全超出了胡稼木的认知,简直神乎其技。
对于胡稼木的提问,李铭侃侃而谈,尤其是一些疑难杂症,对方几句点拨,便让胡稼木茅塞顿开,顿时对李铭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铭啊,你对中医的理解,真是让我佩服至极,不知道你师承哪位国手啊!”
聊的兴起胡稼木忍不住问道,他认为只有国手才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徒弟。
“我的医术全是自学的,没有师承!”李铭如实回答。
“没有师承?”胡稼木更加惊佩:“你在中医上的天赋,真是绝无仅有啊,这么说,你也没有学历了?”
见李铭点头,胡稼木笑道:“其实,学历对你来说倒没什么大用,但若能拿到手也是有所帮助的,现在规定没有专业的学习过,是不能考取医师资格证的,如果将来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李铭觉得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当年自己没有考上大学,一直是爷爷奶奶的心病,老人总是认为学习好,有学问才是正道,才能出人头地,而且也方便他以后行医。
“胡老,你说的对,我是该考个大学。”
胡老闻言,急忙说道:“这个好办,我有个师兄,是帝都医学院的校长,我打声招呼不是问题,而且我常年带研究生,到时候你可以直接过来,弄个硕士文凭小意思。”
李铭没有推辞,笑着敬了杯酒:“那就多谢胡老了!”
后者则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能收到堪比国手的学生,这个牛逼他胡稼木可以吹一辈子了。
第二天,胡稼木给李铭打电话,说院长王长善被集团开除了,并严查他这几年是否有职务侵占,以权谋私等问题,说不准要起诉蹲号子,整个医院不少医生拍手称快。
同时他邀请李铭来自己门诊坐诊,李铭说自己没有行医资格,昨天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不过胡稼木却说让他先用自己徒弟的名义坐诊,这样就不用行医资格,李铭也想多试试,多实践,促进自己对医道的领悟,当即同意下来。
与此同时,邓涯幽怨地从门诊里面走出来,去了旁边的门诊。
胡稼木对他说:“小邓啊,你跟我也已经两年多了,是时候该让你自己接诊实战一下了。”
然后,邓涯就看到,老师跟李铭在那里一番谦让:“李铭啊,我虽然年老一些,但你的医术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跟你相处这两天,我感觉我的医术还有很大的不足,小邓走了,这抄药方的事就让我来,让我好好学习一下。”
胡稼木是什么身份,全国知名中医,走到哪里都被人礼遇,却甘愿当李铭的助手,做那种实习生才做的抄药方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绝对让人惊掉大牙。
李铭争不过,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他看病的速度很快,一个病人还没有坐下,他就通过透视眼结合中医望诊,基本确定病人的毛病。
诊脉确定后,开方抓药,一个病人往往用不了两分钟时间。
一下午胡稼木根本没有片刻停歇,写药方写的手都酸了,还好李铭开的药又少又节省,如果一副药十几味中药,只怕他的手要残废了。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捂着手腕苦笑道:“李铭啊,你这看病的速度跟你药方配伍的精妙,实在让我老头子望尘莫及啊,不过跟你抄方子都让我学到了很多,跟你一比,我怀疑我自己白当这么多年专家了。”
李铭笑着谦逊几句,胡稼木说道:“昨晚我跟师父通了电话说到你,我师父对你治疗副省首母亲的手段赞不绝口,不过我想到一个问题,中医方面,一来看资历,二来看师承,一般人想要闯出名气是很困难的,我老师是郑大贤,是一位老国手,比席老还要高一个辈分,只是年龄大了,退休了,这些年专心整理自己的生平验房和经验,如果你能成为我师父的徒弟,想必今后问鼎华夏最强医术国手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