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温时年轻松解决景妡的担忧。
景妡却没有因为温时年的话而开心,反而心里更加打鼓:温总,您到底有什么阴谋,要不直说吧?现在这不断抛诱饵的手法,我有点过敏。
温时年喝了一口咸豆腐脑,便再也不碰了。
和温月辰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吃这么接地气的早餐。
景妡的话,让他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下:诱饵?
他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半响眼尾略略上挑,朝景妡看过去,语气多了几分愉悦。
你的偏见太深了。
为了拒绝而拒绝的揣测不像是你这样的聪明人会一直做的事。
我没有偏见,就算是聪明人但也不明白,温总您真的就单纯要考验我吗?为了考验我,亲自来做司机?这种考验方式难道不应该让人怀疑吗?
景小姐想要什么理由?
温时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像是已经看出了景妡的那点小心思。
景妡被问的一怔。
她也说不上到底想要从温时年这里问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却又忍不住不去问。
有些理由还是自己发觉比较好。
现在,如果我以月辰在集团未来继承人这个身份的重要性来解释,景小姐接受吗?
继承人的重要性啊那确实是挺重要的。
景妡心里觉得如果再追着问下去,可能有什么东西会就此失控,虽然心里有股隐隐的不满,但她还是顺着温时年的话,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
既然温总这么说,那这两天就辛苦您了。
既然决定了,景妡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接受度很高。
反正是他主动要做免费司机的,自己拒绝过了,他不同意,那就不怪别人了。
大佬给自己开车,唔也算是新的人生体验吧,说不定还能借此激发些心灵感呢。
温时年见景妡竟然自己想着事情想走神了,嘴上还叼着油条,整个人呆呆萌萌的,和之前气场全开的利落模样全然不同,只觉得她果然有趣。
想到她要去苏州的目的ashash
慕大家的刺绣技艺是国宝级别的,你这次去,想要拜师的机会不大。
啊?
景妡回过神来。
反应过来温时年刚说了什么后,她神色变了又变。
温总,请问您又调查我了是吗?
是。
也是因为考验?
对。
那要调查到什么时候?
从苏州回来后,再看情况而定。
就没见过私自调查别人,在法律的边缘试探,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差一点景妡就没脾气了。
那既然您该查的都查了,那就不应该再没话找话。
我学刺绣也好,找刺激也好,又不是为了正经八百去做绣娘,所以做不做弟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