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同事,还有人事那边,也找外勤部的同事帮忙调查过了,他们之前没有复杂的关系,但这周苏助理将名下一套房产,过户给了一个周姓女子。
我拜托陈警官帮忙查了一下,这个周姓女子,就是杰森的母亲。
景妡皱眉:你是说,苏柔送给杰森母亲一套房?
花萍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狡黠的笑:景总,还有一件事,你觉得想不到!
景妡看她:什么?
花萍将手里一直抱着的资料递过去:苏助理来温氏之前,曾经在扬家的一个研究所工作过,而且好像当时搞砸了一件很重要的案子,但当时是扬夫人开口,不仅没有报警依法追责苏助理,还在半年后,把她介绍给了温总。
而苏助理到温总身边后,就一路走高,每件事都办的特别完美,最终成为温总的心腹。
景妡盯着资料上更详细的记录,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猜测。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那么苏柔从一开始到ans,是不是就是有预谋的?那这几年来,苏柔经手的那些事,她又在其中做了什么?
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实在是细思极恐!
景妡想了想,就当着花萍的面,打电话给温时年。
怎么了?那边很快传来温时年低沉的声音。
之前我们查到扬家和连家暗中在做一项国内专利药物的非法出口,我不是很懂这里面的利润,想请教一下温总,如果他们成功地话,每年可以净盈利多少?
那要看他们的胃口有多大只凭扬家的制药厂,产量上不去,但欧阳家这几年入股的制药厂产量很大,如果两家放在一起算,每个月在数量上最少可以达到50万以上,而每个月的盈利最少在五亿以上。
景妡只觉得嗓子发干,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已经到了把金钱当做数字游戏来玩的程度了,所以才能够不再敬畏法律吗?
我想现在就找杰森,单独的,就在集团里。
好。
温时年没有问为什么,直接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花萍还有顾杰,两个人均是一脸懵地跟着景妡去了总裁办,就在总裁办的一间独立会议室,他们见到了杰森。
杰森神色有些慌张,见到三人进来,站起来的时候,甚至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杰森。
景妡声音冷肃,不再是他之前开车时,和温总坐在一块,被温总撩拨的炸毛的简单女人那般模样。
花萍和顾杰坐在景妡两侧,两个人说实话心里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柔为什么给你母亲房子?
你帮她做了什么?
景妡没有和他绕弯,直切重点。
杰森低着头,一直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