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来得及。
我们结婚,你作为我的合法妻子,自然对月辰有合法的抚养权了。
!!
这话,像是湖底抛下的一颗小石子,在景妡心底激起千层浪。
她瞪大了眼睛,一口气猛地往上蹿,都没组织好语言,就想要喷他。
温总,你是做梦呢?没睡醒?
谁要和你结婚!
温时年眼里有克制的不可言喻,一闪而过。
身上玩世不恭的味道尽数消去,换成了认真正经的态度。
不结婚,那你怎么解决法律关系的问题?
景妡咬牙切齿。
温时年,你不要偷换概念!
我还没答应呢,问题也不是法律关系!
是吗?
温时年假装回忆。
我以为你的意思是解决了法律关系,就可以了。
我没有,我没这么说!
景妡心累。
温时年却没有就此结束话题。
那就在建立法律关系之前,我陪你一起去银行办。
?!什么叫建立之前,没有之前,也没有之后!我们不会建立法律关系的!
景妡暴躁。
见她真的要炸了,温时年才不再撩拨。
嗯,知道了。
那就先这样吧。
景妡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过招了。
温时年根本不是人,是大魔王,是大坏狐狸!
她现在没吃饭,没力气,说不过他!先吃饭,吃饱了再说!
景妡默默地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温时年,自顾开始涮菜,并且故意把温时年当做空气,见他一直不动,也不问他是不是没吃过,还是不吃。
月辰,你别吃辣的,吃这边的。
这个黄金小馒头,你尝尝。
无骨鸡爪吃不吃?
这个油碟你感觉怎么样?
火锅的热气,很快隔开了两人,也切断了温时年的目光。
温时年除了喝了两杯温水外,真的什么都没吃。
景妡吃了七分饱,又给小家伙堆了满满一碟子菜后,才终于分给温时年了一个眼神:温总,吃不惯火锅?
温时年也不恼她之前一直不搭理自己:嗯,不太会。
说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
景妡下意识问:怎么了?
温时年压低了几分嗓音:没什么,老毛病。
但景妡却注意到,他皱眉的时候,手挪到了胃部。
胃疼?
她问。
旋即想到了什么:你从美国飞回来,不会一直没吃饭呢吧?
温时年似是思考了一瞬:嗯,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们了。
景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