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察觉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温时年突然靠近,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还有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地味道。
景妡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却忘了自己坐在车里,又系着安全带,除了猛地把头磕了一下外,根本没有拉开半分距离。
车内的灯不知何时暗了下去。
此时,最亮便是温时年那双幽深的眼。
他专注地盯着景妡,面上的表情沉着莫测,让人难以猜出此时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逞口舌之快就那么开心?
就在景妡觉得如果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大概要心跳过速而英年早逝时,温时年突然坐了回去,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随意地丢过来一个问题。
景妡比温时年下车更快,她几乎是以逃跑的姿态跳下来的。
不开心!
一点都不开心!
景妡极度哀怨。
对上连语承、温分季,她还有点愉悦感。
但面对温时年,除了心酸就是心酸。
她已经决定了,吸取经验教训,以后和温总相处,能不说话,就一定当哑巴!
走吧。
温时年从车后绕过来,手上多了一个书包,两个袋子。
景妡疑惑地看过去:这是什么?
不等温时年开口,温月辰就已经过来牵着景妡地手解释了:干妈,这是我的书包还有换洗衣服,二爷爷明天要飞美国,让我来和你住。
景妡:?什么?和我住?
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
景妡朝温时年看过去,脸上是拒绝。
我没空!
我不答应!
现在我每天要去上班就很忙了,怎么可能有时间照顾孩子?
温时年看着景妡:司机会每天来接他上学,只是晚上让他和你住。
景妡还想继续拒绝,温时年却突然靠近她,微微低头,压低了几分声音:最近家里不安静,月辰在你这,更安全。
一句话,让景妡再无法拒绝。
都上升到了安全不安全的地步,她做干妈的,还能逼小家伙去犯险吗?
无力地认命。
景妡伸手准备去接温时年拿着的东西:知道了,给我吧。
但却被温时年错开了。
他勾了勾嘴角,目光闪过可疑地光,景妡心里一机灵,怀疑自己看到温总又要作妖,可是却没有证据:我拿着就好,沉。
景妡脑中警铃大作,什么叫你拿着?
难道你也要上去?
她强颜欢笑:没事,我不怕沉,我力气大,这么晚了,就不麻烦温总亲自送我们上去了
温时年的下一句话,破灭了景妡地挣扎:我也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