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年应声,但并没有真的离开。
等景妡洗完裹着浴巾开门出来的瞬间,看到还在门口的温时年,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在这?”
温时年顺势将人拉倒了怀里。
“等你。”
“好不好,我得亲自看到才知道。”
温时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把她抱到了床上。
“真的没有不舒服?”
“没有!”
景妡红着脸,闷声哼哼。
“温时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想努力找回自己以前的气势。
温时年伸手轻抚过她的脸,低低笑着。
“好。”
总算是起身准备离开了。
景妡刚想松口气,不想温时年突然再次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景妡。”
“?”
“下午要回去了。”
“温家那边出了些事,比较严重,需要你回去坐镇处理。”
“?”
景妡听到正事,虽然下意识的反应是嫌弃。
但想想自己和温时年如今的关系,怕是以后都不是那么容易能把ans推出去的,只能认命的问:“怎么了?谁出事了?”
说起正事,温时年脸上带出了几分厌恶和嫌弃。
“是温正丰,我四叔。”
“?”
“温正丰?我记得之前看资料,你这位四叔,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大少,纨绔子弟,平时就不干好事,怎么,他又做什么了?”
“……”温时年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把温正丰做的那点肮脏事告诉了景妡,“玩弄女学生,那个女学生跳楼了,死前找了媒体公开,现在国内的舆论很不好。”
“什么?”
景妡听的惊呼外加想要爆粗口问候这位温正丰。
“你四叔真会作死!”
因为说起了正事,倒是暂时让景妡忘记了和温时年独处时的暧昧和不自在。
她飞快地从行李箱找出了衣服,直接进了更衣间穿好,出来后,倒也不再需要温时年离开。干脆继续问温时年国内的情况。
“他这种算是犯法吧?”
“有被算计的成分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可是不保他。”
“嗯。”
“这么多年,他也没给温家做过什么贡献,现在事情惹的越来越大……就算想保,温家也没这个能量,回去之后,还是以公司的舆论控制为主,四叔那边,你看着办吧。”
“有你这句话,我这就没问题了。”
景妡坐在梳妆台前面吹头发。
这是温时年的卧室,但里面的装修和布局,显然不仅仅是为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设计的。
景妡把头发吹的半干,没忍住还是就这个事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