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朦动了一下身体“唔唔”了几声,想引起他们的留意,她如今全然不可以动也不可以讲话,想要逃跑实在是不可能的事儿。
那人哑着声响吼了她一嗓子:“吵什么吵,即刻就到了!”
而后又拍了她的臀、部一把。
董雪朦一滞,不敢再动。
车子摇摇晃晃的不晓的开了多远,才停下,她遭人扛着走了一段路,便被抛出。
身下一片绵软,是床……
她眼眸上还蒙着黑布,瞧不见这是在哪儿,也出不了声,手跟脚都动不了。
如果如今有人想要进来对她做点啥,她也绝无反抗之力。
董雪朦至此才有些慌起,额脑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扛她进来的那人早便已然离开,她可以觉察到房间中唯有她一人。
她试探性的在大床上滚了几下,滚到大床沿往后,稳住腰际,用被捆在一块的腿去探地面。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站到了地下。
地下铺了地毯,非常柔、软非常舒适的那类,应当是羊毛地毯,而且质地非常好。
也就是说,抓她来的这人,必定是有钱人。
这念头一闯进心中,董雪朦便想起了夏桀。
恰在此刻,门外传来一串步伐声。
紧跟着的是谄媚讨好的声响:“夏少,里边请。”
董雪朦听见这声响,僵在原处,一动不敢动。
夏桀。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董雪朦灵敏的偏头,用耳朵去听。
“咂,这是干嘛,又是捆又是绑的,绑坏了我可没完!”
“是是是……”
眼眸上的布被摘下,唇边黏着的胶带被撕开,董雪朦闭了闭眼才适应忽如其来的光亮。
董雪朦一下便看到了被几个人簇拥着站立在中央的夏桀。
她咬牙恨恨的喊了声:“夏桀!”
“听着呢,不必如此大声,董小姐人长的好看,生气都如此好看,看的我心底都直痒痒。”
夏桀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体上穿梭,那目光似是恨不的立刻便把她就地正法一般。
夏桀的手掌下仅是帮她把胶带跟眼上的布扯掉,似是怕她跑一般,手脚还是被捆着。
她如今处于决对的劣势。望着夏桀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的模样,她不敢再轻巧张口讲话。
“我对女人,历来是怜香惜玉的,你如果乖乖听话。我倒是可以令人松了你,要你好好舒服一下。”
夏桀一边讲话。一边冲她走过去,话音落下。突然伸掌便把她推回了床上。
董雪朦的瞳仁骤然一缩,狠狠的凝视着夏桀。屏着呼息不敢出声。
“咂,这是什么目光,你当是你如今还可以逃的掉?还是说……”夏桀一边说一边伸掌沿着她的脸往下摸:“你指望着你那不中用的丈夫来救你?”
被夏桀一碰,董雪朦便感觉似是有数不清只蚂蟥钻到身子中去了一般恶心,凉凉的偏头:“滚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夏桀狰狞的一笑,起身朝后伸掌:“东西拿来。”
“是。”立刻便有手下把一个药瓶送上。
夏桀接过药瓶,唇角染上一缕讽笑。缓慢的把瓶盖打开。
药瓶不大,她可以看到里边装着的是液体,不必想也晓得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