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里还带着浅浅的颤音,桃花眼眸中有水雾聚集,眼睫微颤的望向他,似乞求,又带着一缕倔强,黑发散落到被单上,整个人看起来羸弱又可怜。
唐念青顿住手掌中的举动,一抬眸,恰在她水润润的眼眸中,看见了自个儿的倒影。
无端的觉的心口一揪,却是面色如常的微狭着眼反问:“谈谈?”
董雪朦见他停下来,瞳仁深处闪动过一缕光亮,重重的点头:“恩。”
唐念青寒声回绝:“不必要。”
谈?谈她想离开他?
不可能。
即便她不想生他的小孩。即便她心中想的另有其人。
只须他不放人,她就只可以待在他身侧,哪里都去不了。
如此一想,唐念青便觉的心底好受了非常多。
“你听我说……呀……晤……”
唐念青没给她讲话的机会。屈身狠狠的堵住她的唇,举动娴熟的剥掉她身体上的衣服。
董雪朦纤细的手掌指习惯性的攀上男人的肩头,狠狠的抠住。
“你放开我……”
唐念青闻言,面色兀地一冷:“不可能。”
以前是不想生小孩。如今是想守身了么?
那往后呢?
往后便是要跟他离婚了?
唐念青阴鸷着一张脸。
他衣冠整齐,她不着寸缕的鲜明对比,本来就要她觉的羞耻。
如今他又把她的双掌捆住,董雪朦心底漫起一阵恐慌:“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当是我做的非常显而易见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唐念青已经绑好了她的手掌,他一边讲话,一边把手收回,咬住她的唇,低低的说:“怎还问这类傻问题。”
董雪朦咬唇忍着疼意一声不响,无声的抵抗。
……
隔天,董雪朦再醒过来时,便觉的身子非常难受。
想出声讲话,一张口便觉的嗓子眼仿佛塞了沙子一般难受,头也有些晕。
董雪朦伸掌朝边上摸了下,头脑不大清醒的沿着习惯出声道:“唐念青……”
唐念青此刻恰在洗浴间中洗脸,洗浴间门仅是虚掩着,并没关严实,隐约中听到董雪朦的声响。
好像是在叫他。
昨夜,他过来时,实际上并没想那般多,仅是想确定她会回来,也想过她可能真的已经把避孕药吃掉了。
仅是,他没料到他会失控。
在晓得她真的去吃避孕药,宁愿伤害自个儿的身子,也不想要为他生小孩时,他就再抑制不了自己。
虽然觉的有可能是他听错了,可他还是走出。
“唐念青。”董雪朦恍惚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形朝床边走来。
唐念青顿了一下,走过去,面无神情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声响冷淡:“有事儿?”
董雪朦掀了掀眼皮,也没看清脸前的人,只讲了俩字:“难受。”
嘶哑的嗓音里带着二分委曲,听起来似是在发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