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青走过去,望着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董天铎。缓慢出声:“董天铎。”
董天铎此刻已然是八分醉。仅有的那两分清醒,要他认出来脸前的人是唐念青。
“唐……嗝!”
他打了个酒嗝才把后边的话说清晰。
“唐念青!”
唐念青见状。面上露出二分轻鄙,直起身,说道:“还可以讲出我的名字,看起来你如今还是清醒的,既然如此,那便把当初的事儿交待一下吧。”
“什……什么……事?”董天铎瘫在真皮沙发上,狭着双眼,满面废解。
唐念青讽笑一声,旋身把一早已预备好的一桶冷水提过来,径直全部淋到了董天铎的身体上。
“哐!”
桶被扔出,唐念青的神态兀地变的阴冷起来,声响冷的俨如千年寒冰:“关于当初秋善真强、奸未遂,失手致秦卿死亡一案!”
方才才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董天铎如今整个人都清醒来。
他大惊失色的望着唐念青,目光飞快的转动了下说,慌张出声:“这有啥好交待的,都多少年前的案子了,这……”
“嘭!”
唐念青不想听他说废话,一脚把他从真皮沙发上踹下,碾在他的手掌指上。
随后,他低垂着眼皮去看董天铎,声响不耐:“考虑清晰了再讲话,但你的时间有限,只是,你有十根手指头,可以要我缓慢废。”
董天铎的额脑袋上已经开始冒汗,磕巴着说:“你……你想干什么!”
唐念青没,仅是脚下兀地使劲儿。
“喽吱……”
“呀!”
紧接着,董天铎的叫声响彻了整间包间。
董天铎本来便不是硬气的人,被唐念青如此一磋磨,径直就服了软:“我说,我真的说……”
即便听见他如此讲了,唐念青也仍未抬脚,还是碾在他手掌上,极具要挟。
“当时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魔都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我真不晓的秋善真跟那秦卿是怎一回事儿,我去案发觉场时,现场已然有其它的人在了,唐秦卿也已经死了……”
可能是由于太骇怕,董天铎的话,讲的非常快。
似是担忧慢了一秒,便会被唐念青废一根手指头。
他想起白天时,董文敢讲过,董雪朦要重查当初的事儿,没料到,她会让唐念青出手。
唐念青对董天铎讲的话非常不满意,他的耐心耗尽,抬脚把董天铎的胳臂勾起来,往另一边兀地碾下去:“我要听实话。”
伴随着“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董天铎的惨叫声。
“呀!”
董天铎疼的五官都蹙到了一块,面目看起来有些狰狞:“我说……讲的……千真万确!”
唐念青轻轻蹙眉。
董天铎的模样看起来,不似是在说假话。
可,不应当呀。
倘若连董天铎都不清晰内情,那,还有哪位知道呢?
唐念青凛着眸,又问:“秋善真人呢?”
“他……他……”董天铎虽然爽快晕过去了,可他还记的秋善真如果还在的话,就是唐念青的岳母。
眼见唐念青的面色更冷了二分,董天铎一咬牙,说:“他早已死了,当时案子判下来,他在牢里没几日就死了!”
话毕,董天铎便觉察到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唐念青没张口讲话,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董天铎全身发抖的望向唐念青,颤颤巍巍的张口:“是……是你要我说实话的……”
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秋善真,是他强、奸未遂,失手致人死亡,案子结的非常快,判决书也下来的非常快。
他当时也觉的有些匪夷所思,秋善真平时那么正派的人,不可能做那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