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许老太太人恶嘴毒,不仅坑死了许大妮,还胡乱煽风点火,硬把些脏水往她身上泼,许诺又怎么能便宜这始作俑者?
村人被许诺和齐墨怼得齐齐变了脸,有名的泼妇李婶和王二嫂子不依不饶地指住许诺。
好啊,你害大家伙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反而怨到长辈头上?为人子女,哪个的婚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你挑剔!寻死觅活,还有理了?
就是!你若是安生去做那刽子手的童养媳,怎会出这种事端?
某女算是见识到了村人自私自利的嘴脸!
但凡事不关已,还能高高挂起,一旦涉及到了自身利益,立马便开始不辩事非,满脸的尖酸刻薄,硬要找人受过!
当然,她也不是好惹的,小姑娘板起脸来冷冷看向那几个村人。
你们有甚么证据说是我惹的事,要我说山匪没准是你们这些人里哪个心术不正勾结来的呢!谁能保证你们不是故意借那刽子手的由头将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你们如此居心叵测,当心我等下拉你们去镇上见官,咱们好生分辩一下事情由来!
小贱蹄子,胡说八道甚么?
算了算了,她许家就是疯狗胡乱咬人!
莫搭理她,谁做了这折寿的事迟早遭报应
对,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
恶女的嘴,真叫一个比一个毒!
不过说到见官还是怂了,全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狠剜了某女两眼,极尽恶毒地咒了几句便不再理她。
平民百姓见官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到衙门报案,不是先被打杀威棒就是得缴上几十、上百两罚银,之后才开始问案,问明白后自然还有惩罚,若是证实只是胡闹,更是少不了一顿好打!
这许大妮个不要命的豁得出去,他们可不想和她一起倒霉。
齐墨看了看许诺。你莫生气,身正不怕影子斜,凭他们嚼烂舌根子又如何?
许诺点了下头没作回应,心里却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否则也不会因为许老太太几句话就给她招来这种无妄之灾!
到了镇上,许诺下了车,独自寻着记忆找到了当铺,进去问过才知道,某男那件袍子的用料上好,绣工做工全都无可挑剔,只是可惜,上面沾了污渍留有印记,使得这袍子的价值也大打折扣。
许诺知道那是血迹她没洗干净,这大古代的,连块肥皂都没有,怎么可能洗得掉?
好在那袍子颜色是深蓝色的,而且上织双面暗浮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最后当铺老板给了一两半银活当,二两银子死当的价钱,某女万万没想到真能当上一二两银子,想都没想便同意了,而且决定了死当!
拿着二个小银锭子出了当铺,转头便又去了那家大药铺子,顺利将她撸的车前子卖了,可惜撸得她手疼,又加上俩孩子撸的,一共才只卖了十五个铜板,看来靠采药草发家也是个辛苦活儿。
某女很是肉疼地又让老郎中给她开了个好的外伤补方,加了些参须甚么的,竟然就要二百文一副,她狠了好大的心抓了五副药,又买了两瓶金创药,一下子就花掉了一两二钱银子。
最可气是到了成衣铺子之后,她竟然一眼就看到了老板正在熨烫的那件袍子,好奇地问了一声那袍子的价钱,老板居然告诉她要二十两银子!
怎么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