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洞还要洞房?之前媒婆没说这个!
男人收起笑容面色一阴,沉脸看向她。
洞房之事何需媒婆言明?你我二人既已成婚,洞房便是天经地义之事,娘子难不成并未想与为夫洞房,是想等着我死了好再改嫁给旁人吗?
许诺被拆穿了心思,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想要逃出屋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捉住手腕,只轻轻一拉,她就不受控制地跌回蹋上,并被那人压在了下面。
被面上的干果硌得她轻叫一声,男人略微撑身,搂抱着她用手扫了一下床面,不等她跑,便又把她压了回去。
那人高大沉重,轻易压得她动弹不得,许诺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味道,冷冽清新,陌生又有些熟悉。
可眼下情况危机,也容不得她细想,双手撑上那人胸口,别开头避免与那人逼问的目光直视。
我并非想等你死了改嫁,只是你你这么强壮,我我才这么小,不能做那种事,我受不了的!
对她这番说辞,男人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
无妨,为夫会温柔点,很温柔,不会叫你太痛,娘子也知道为夫的情况,总不能叫我连女人味都不尝就走,为夫还想万一你能给我留个后,往后便也不用担心你一个人孤苦无依了。
许诺听得一身冷汗,别说这么好听,还不是不想放过她的意思?
你你这要死还半点不肯吃亏的色胚!
你别这么悲观,那毒不见得真解不了呀?我我说认真的,不行咱们再多找几个郎中看看,没准就能把你的毒解了,你就不用死了!
然后你容我长大一些,就长大一些,不然现在就算我想给你留后也是不行的,我这么小根本不能生孩子,搞不好孩子生不出来,我也会死的!
不对、不对,我都还没来大姨不是,没来那个葵水,我真的生不了孩子!
这货很诚恳地讲道理,讲得语无伦次,真恨自己没搞清楚状况,早知道中了毒的人还这么精神,这么有力,还一心想要洞房,她说啥也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妈蛋的,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那男人仍压在她身上,不仅压着,还低头凑近了她,鼻中气息都呼到了她的脸上,许诺全身寒毛炸起,使劲梗着脖子躲那人微带酒气的呼吸。
男人贴着她的唇阴森森开口:娘子当真不想让为夫与你洞房?就不怕为夫生气?
许诺都快哭了,她这可真是千算万算,最后把自己算计着给卖了!
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小身体,洞的哪门子房啊?古代人这也太不道德了
不是,相公你别生气,我真的还小,你看,你这么大,我我肯定吃不消
俩人体型悬殊大不说,这人简直重死了,光压着她都快断气了,要真搞点啥非得把她搞死不可!
这种情形下某女惊恐地认识到一个现实,那就是这人真若用强,她怕是没半点反抗之力!
所以,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不不,不能动情,绝对不能动呀
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人那是啥反应?救命啊!旺财,旺财,旺财!
好在她这位新相公半晌没动弹,而是声音微变地问道:你哭了?可是想为甚么人守着这身子,所以并不想为夫现在碰你?
许诺咬着嘴唇没出声,生怕一张嘴真喊个旺财救命出来
那人又问:你可有心上人?梦里也会梦到那种?
某女抬手抹了把泪,抽着鼻子想她昨晚那两场梦,若是真嫁给某男做妾,又会怎么样?
想想赶紧摇头,她真是病得不轻,就是被个快死的相公睡一睡,也比嫁给那渣男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来得强!
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和自己将死的老公睡一觉算什么事?
竟还在这时候想给个渣男做妾?那才真叫三观不正十足犯贱好不好?不行,绝对不能犯这种贱!
男人见她摇头,目光反而一冷:既然没有心上人,那为夫便不为你留着这身子了,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为夫如何不能睡你?
说着便动起手来撕扯许诺身上的嫁衣,想得挺开通的人顿时又紧张起来,一双小手慌忙挡那人的动作,岂料她越挡那人越是用力,眼瞅已经扯开了那身红嫁衣,又要扯里头中衣。
别别别,别扯了,我我自己脱,你力气太大了,当心扯坏!
男人果然停下了动作,目光不善地盯着说要自己脱衣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