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眦大哥,二叔和其他人都退立到广场边缘,仆人们给冷眦大哥,二叔安排了坐席,让他们俩人安坐一旁。
“姜启,今天你必败无疑!”冷眦感受着体内不断膨胀的真气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那就来试试!”姜启说完的瞬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与手中的长剑向冷眦的心口攻去。一道烈火从广场的一端飞快向另一段飞去。
当烈火到达另一段冷眦站立的位置时,火焰散去,姜启露了出来,而原本在此地的冷眦已经横移到了其他地方。
“哼,看来这两天你功力见长。”姜启收回攻势,转身面对着冷眦。
冷眦面带冷笑道:“你没想到的东西还多着呢。”
“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说完姜启爆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庞大的能量,周身被夺目的火光环绕,火焰的灼热感连在广场边上的人都能感受到。
“这小子实力确实不错。”看着场中两人的冷眦二叔评价着姜启。
“所以我们才要冷眦吃下药丸的嘛,不然冷眦不就输定了。”冷眦大哥冷凌戌道。
姜启以一种更加凌厉的姿态攻击着冷眦,这时的冷眦不能像第一次一样闪躲开姜启每次的攻击,他必须正面接下姜启袭来的长剑然后才有机会拉开距离。
十几招后,冷眦被姜启在身上刺出多道血口。
“二叔,不会二弟要打不过吧。”冷凌戌看着处于下风的冷眦,开始担心自己给这两人的约战会不按计划进行。
“无需担心,这药丸的功效还没完全发挥,你接着看好了。”
在一分钟后,冷眦体内的真气已经提升到和姜启一般水平。“哈哈哈哈。”冷眦感受着自己的变化知道姜启必败无疑,于是开始主动攻击姜启。
冷眦两手化出一米长的冰刃,呼喊着跑向姜启。“受死吧。”
“当,当,当,当。”冷眦的冰刃和姜启手中长剑不断交击碰撞,一开始,姜启长剑上的热焰还能融化冷眦的冰刃,可随着时间的延续,冷眦的冰刃越来越坚固,姜启的热焰却时常被击散,手中长剑有时会直接与冷眦的冰刃接触。
姜启在战斗中也越来越感觉不对,他眼前的这个实力比自己弱的人在战斗中不仅没有越来越弱,反而越来越强,最后完全压制了自己。姜启边战斗边想着其中原因,除了猜到冷眦借用了外物之外,他不信冷眦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就能提升到仙灵境去。
“呀啊。”冷眦飞到空中,掷出手中冰刃,那冰刃接触到姜启身前的地面便变成一片坚冰向姜启包裹而去。
“破。”姜启将长剑插于身前,催动着真气对抗想覆盖自己的坚冰。
“哈!”姜启向前劈出一剑热浪,破开坚冰,他看向远处的冷眦,奋力一跃向他袭去。
立于远处的冷眦看着跃空而来的姜启淡定地幻化出一支冰枪,手指一挥,那冰枪便冲向半空中的姜启,从姜启的腹部穿过。冰枪带着一串血迹消失于空中,被穿透身体的姜启大叫一声摔落在场中。
“好好!”冷家的仆从在场外高呼着,其他的平民和冷家特意带来围观的奴隶全都寂静无声。
“好,好,三公子厉害!”人群中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其他的喝彩声,其他人也相继附和着。
“哈哈哈哈。”冷眦笑着慢慢地走向姜启,姜启捂着自己受伤的腹部怒视着走过来的冷眦。
“如何,今天是谁输了。哈哈哈哈。”冷眦站在姜启身前嘲讽道。
“就你自己的实力我杀你易如反掌!”姜启愤怒着说。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公平一战啊,不是吗?”冷眦道。
“确实,是我太蠢了。哈啊!”姜启说着用剩余的力气砍向冷眦。
“砰。”冷眦根本不动手,周身放出一道气场便将重伤的姜启震向一边,倒伏在地上的姜启又吐出几口血。
“各位,这场比试谁输谁赢已经很明显了吧。”此时冷眦二叔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姜启和冷眦身边。
“三少爷胜,三少爷胜。”冷家人全都高呼。
“好,既然是我冷家胜了,那这人的性命便由我冷家说了算。”冷眦二叔道,“按我们冷家的规矩,这姜启今日难逃一死,但,我冷家并不是一个霸道,嗜杀成性的家族,所以,今天我冷家决定饶他一命。”
“噗,啊啊。”正在冷眦二叔说着的时候一旁的冷眦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身体变得颤颤巍巍。
“来人,扶三公子回府歇息,他今天一番苦战,有些累了。”冷眦二叔见状急忙命人将冷眦送回去。在场外的冷凌戌微微一笑。
“各位,各位。”冷眦二叔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吸引到自己身上,“不过,我冷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家族,姜启虽然留下一命,但得接受我们冷家的惩罚,为了让大家明白我冷家在冷水城的地位,我决定,将姜启冰封在此地,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再将其放出。”
说完,冷眦二叔来到姜启跟前,“小子实力不错,可不该强出头。”
“你休想!”姜启用剑拄着地,准备起身。
冷眦二叔一掌伸过去,放出阵阵寒气,还在起身的姜启便被冷眦二叔以一种跪姿冰封在原地。
冰封完姜启后冷眦二叔又说:“还有,姜启与我家冷眦的矛盾是由那一众奴隶造成的,这些奴隶不安分守己,竟然教唆他人来挑战我冷家,为示惩罚,所有奴隶由今天起工作时间改为八个时辰,镣铐重量改为原来的两倍。
听到这些话语的火修奴隶们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没本事还要来害我们,真是倒霉。“
“就是,就是。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厉害人物,能够救我们脱困,没想到只是来加重我们的负担的,你说你来干嘛。”
“当初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希望,现在倒好,哎。”
已经被冰封的姜启此时已经失去了一切知觉,这些奴隶的话语他无法听到。他紧闭双眼,跪在地面,一手撑着地,一手拄着剑,剑尖细微部分插在地下。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没戏看了。”一群看客们见已经无斗争可看全都四散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