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此同时,里面的人也很容易的就可以观察到他们。
顾岩成弯下身子,利用面前破败不堪的墙壁勉强的遮挡自己的身体,生怕这栋楼里面的人会有所察觉。
很快,他和陌影两个人就已经各自侦查完自己的所属的地方,在房子的另一头碰面了。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房间,分布在一楼和二楼各三个,有两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所以我猜测温雅萱有可能就被关在那个地方。”
陌影毕竟平常处理这些事情也是有些经验的,所以尽管时间很短,但是观察的还是相当的详细,并且还列举出了一些有用的猜想,由此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技术能力还是相当的过关的。
顾岩成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因为他说的这些刚刚他也注意到了,不愧是跟随自己这么久的人,想法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我刚刚在外面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周围没有什么人看守,大概是为了不引人瞩目,大概率他们都隐藏在这栋楼里面。”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的商量了一下,很快久做出了计划。
“我从那个正门进入,然后你去侧门,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说罢陌影掏出来随身携带的蓝牙耳机分给了顾岩成一个。
“一会儿,我们就用这个相互联系。”
计划也确定了,现在是时候动手了。
房间里面的温雅萱因为捡到了玻璃片,此时此刻也正在奋力的隔着手上的绳子,因为司徒南为了预防她的逃跑,所以绳子还是蛮粗的,这也导致她的工作很难进行。
但是她心中一直挂念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和已经因为自己住进医院的好闺蜜,现在她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去试探。
司徒南在外面冷静了一会儿就又进来了,因为他还是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忍不住离开这里。
但是房间里锁着的那个女人关乎着自己名声,自己费尽心思把人绑过来,可不是为了就是吓一吓她的,最终还是要达成目的才能不枉费自己大费周章。
所以他在外面平静了一下,就再次回到了温雅萱的房间。
“萱儿。”
他深情款款的走近了女子,希望能够用真情打动她。
因为温雅萱刚刚正在找专心致志的磨绳子,所以男子的进入把她吓了一条。
但是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大了,所以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别这么叫我,真让我恶心。”
她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用最恶毒的话来刺激男子,最好能像之前一样把她气跑。
现在虽然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外界的任何的消息,但是她知道自己暂且是没有什么人身威胁的,因为她还是了解这个男人的。
这个男人为了能够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但是现在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他不会让自己怎么样的。
要不然放在自己的脾气上,如果司徒南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就算是死都不会让男子得偿所愿的。
毕竟她这次回来本来就是报着奋力一搏的心态回来的。
但是虽然她已经在尽量的掩藏自己的动作了,但是司徒南还是发现了,他问道:“你身后藏着什么?”
温雅萱楞了一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说道:“没什么。”
边说边把玻璃抓进了手心里,尽管玻璃已经深深的扎进了自己的手里。
但是她知道如果这块玻璃丢了,她就真的很难去解救自己了,所以她宁愿受伤,也不愿意让司徒南拿了过去。
、但是事与愿违,司徒南见女子半天不说,所以只好自己动手。
他走到女子的身后,看着她紧握着的拳头,说道:“你手里面到底拿着什么,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交给我,别让我生气。”
但是她怎么会听这么一个小人的话,只是冷哼了医生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司徒南明显被激怒了,于是说道:“你确定是吗?”
女子还是不理他,所以他只好走上前去,让女子趴咋地上,用手用力的把她的拳头打开。
但是因为抗衡,手中的玻璃扎的伤口越来越深,血液已经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他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看到鲜血以后,开始更加用力的掰扯它的手。
温雅萱毕竟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没几下,手中的玻璃就因为疼痛掉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她的手心也全部都是鲜血,看样子还是十分可怕的。
司徒南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此时脸色已经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了,他恶狠狠的看着女子,说道:“你活该。”
说罢就捡起玻璃来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顺便吩咐自己的身边人看好这个女子,别再出现这样的场景。
此时此刻,温雅萱还趴在地上,因为手脚都被绑着,所以她废了好大力气才重新坐起来。
她让自己靠着墙壁,微微的喘着粗气,也因为手上的伤口不由得吸了好几口冷气。
现在的她看不到自己的手上到底伤势怎么样,但是想到刚刚自己握着玻璃大力的程度,想必伤口一定是不轻的。
再加上刚刚自己爬起来的时候要用手撑着,此时此刻上面一定全部都是小石子和砂砾,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伤口发炎这是一定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她心里却没有心情关心自己的伤口,她满脑子都是自己逃出去的唯一的可能已经被司徒南终止了,现在的自己应该怎么办。
暂且不说警察能不能够发现这里,就说自己这几天对司徒南的态度,已经是一次一次在挑衅他,想必如果再过一段时间,他的耐心一定是会耗光的。
到时候自己到底会遭遇什么样子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够想象的了。
这种略带绝望的感觉侵袭了她的内心,她不由得又想起来自己五年前被关起来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