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已由不得他,很快,地上对他爬去的蜥蜴、蝎子、蛇就都已爬到了他身上,穿过他的衣服,爬上他的皮肤,触摸他的血管和神经
疤痕男身体僵直,目不转睛,一瞬不瞬的注视这它们的一举一动,然而他手脚都被绑住,只有干受着的份。
“嘘”傅庭礼吹了一声口哨,立马,爬行在男人身上的动物就像发了疯一样,开始你追我赶,将疤痕男的身体当着了战场,开始打群架。
疤痕男强忍着恶心,当蜥蜴、蝎子和蛇全部都在你身上乱爬,你是什么感受?他形容不了,早已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双腿微微弯曲,不停打颤。
然后过了不到一分钟,他感觉身体蚀骨的疼痛感开始袭来,遍布全身的神经和血管,丝丝密密麻麻的痛,侵入骨髓。
只见他额头的冷汗汇集成水,一滴滴下落,脸上青筋暴露,发红发胀,牙齿打颤,是强忍的难受。
睨了一眼疤痕男的痛苦的表情,傅庭礼冷冷一笑:“呵,不是硬气吗!这只是开胃小菜,等着!”
果真,一等他话落,那些本在打群架的小动物又改变了战略方向,各自寻了一处自己觉得最佳的位置,像是打好了招呼似的,然后就整齐划一的朝男人的血管压下去。
空气中,立马是一声划破长空痛苦的嘶叫声。
傅庭礼面容依旧冷戾,而后呵笑一声:“再不说,就将你身上的血放干,做成干尸盯着这十字架上,到时候送给你主人,嗯!好像还不错。”
傅庭礼了然的想,然后补充,“幕后之人我早晚都能查出来,你不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又朝一傍的古默道:“继续看着”
“是,傅少”
很快,傅庭礼就离去,根本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
看到男人走的决绝,丝毫没有犹豫,疤痕男吓傻了。
又见身上不断冒血的伤口,且多处同时冒血,以及身上蚀骨的疼痛,又想到刚刚男人离去之前的话,他抓着最后的希望,朝古默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我说,我全部都说”
谁知古默表情肃静,只一板一眼道:“省点力气,死的也不会让自己太难看。”
说完就退去一边。
疤痕男继续遭受着酷刑。
见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疤痕男又在不断大吼大叫:“是佛雷德里克下达的命令,我说,我真的说”
古默不疾不徐上前,好似对他的话已经不再多感兴趣。不一会儿,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口哨,吹了一下。立马,本还在不断啃咬的蜥蜴、蝎子、蛇纷纷停下动作。
古默又看了男人一眼,道:“把你知道的都乖乖说出来,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听着男人严肃的警告,疤痕男知道不再是他耍滑头的时候,终于,他忍着伤痛,将他知道的全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很快,古默就去书房向傅庭礼报告。
卧室里,俞连轺已经洗好了澡,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坐在梳妆台,对镜自照,整理秀发。
傅庭礼一推门进来,就看到远处做了一娇俏娉婷的媚影。
他顿了一秒,继续上前。
听到声音,俞连轺偏头,就看到傅庭礼挺拔的身姿款款向她走来。
她面容立刻绽开了花,出口的嗓音也是甜美:“傅庭礼,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