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一身商务西装,气场强大,他所踏足之地,三米之内,一片冰冷,此刻,他面上更是毫无情绪,浑身透着生杀夺于,旁人勿近的气场。
看到傅庭礼往这边走来,傅明湄立马像个缩脖鹌鹑,呆愣在一边。
傅庭礼走近,毫无温度的声音飘来:“怎么回事?”
傅明湄被傅庭礼冷漠的声音吓住了,她眼中充满惧怕,迟钝了几秒,迫于男人周身气势的威慑,还是磕磕绊绊把前因后果说出:“小小叔,今天婶婶是陪我去参加同学聚会,我之前和一个同学闹得不愉快,就拜托婶婶帮我一个忙,给那人来个下马威,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我的那个死对头最后猛地推了婶婶一把,还把婶婶推倒了,婶婶当时流了好多血,呜呜呜”
傅庭礼不耐烦,呵道:“闭嘴”
傅明湄立马停止哭泣,泪眼朦胧的看着傅庭礼,她真的很难过,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好胜心,才害的婶婶遭此一劫,她更加的难过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傅庭礼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好自为之,祈祷你婶婶不会有什么事。”
说完,男人不再看她一眼,走去一边,摸出一根烟点燃。
似乎想通过烟草分散注意力,男人吸的有些猛。
他周身都充斥着冷冽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诊断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傅庭礼立马掐灭手中的烟,快速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仔细听根本辨别不出来:“苗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
“庭礼,你太太身体暂时稳住了”
苗医生的儿子是傅庭礼的家庭医生,苗医生主治妇产科,她不喜欢偏安一方,来医院坐诊也是一周两天,游散惯了。
算是傅庭礼阿姨一辈的人。
她今天不上班,也是傅庭礼特地约她,她才过来的,
苗医生的话,让傅庭礼的心又紧张了一度:“有什么后遗症吗?”
“胎儿暂时保住了,但是你太太需要卧床静养一周,后续也尽量不要太操劳,这次失血太多,需要多多修养,不然后续孩子可能还会保不住。”
“好的,谢谢苗医生。”
和医生叙别后,傅庭礼就去到病房看望俞连轺。
女人此刻正安静的睡着,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的不成人样,嘴唇也有些干裂。
看着俞连轺毫无生机的模样,傅庭礼的心钝钝的痛,他走去一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坐在床边,用棉签沾湿,擦拭俞连轺的嘴唇。
因为傅庭礼的功劳,很快,俞连轺的嘴唇又恢复些水嫩。
看女人不再了无生机的样子,终于恢复了一些人气,傅庭礼起身,吩咐在外待命的孟勤:“孟勤,去买些清淡的粥过来”
“好的,傅少”
孟特助离开后,傅明湄仍然站在门口,不敢上前。
傅庭礼瞥到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外,也不言一语,当没她这个人存在一样。
今天,傅明湄闯了这样大的货,他有意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傅家不养废人,身为傅家的子孙,自该担当起该承担的责任。
傅明湄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她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天大的错。
婶婶还躺在病床上,她难辞其咎,即使让她在外面站几天几夜也抵不了婶婶所受到的伤害。
傅庭礼则坐在病床旁,拉着俞连轺的一只手,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