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游立被俞女士气得满目通红,见说不过她,又偏头对俞连轺颐指气使道:“这也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一直保持沉默的俞连轺表情渐冷,语气不耐:“小姐,你的事与我无关,建议你先去解决那些网上的声音才是正道。”
见俞连轺还不承认,游立更是怒火攻心,只见她剑拔弩张,言语恨恨:“我已经打探到了,就是你让人抖出去的,敬你还算光明磊落,没想到只会暗地里使绊子!”
一旁的男人赶紧拉住女人,低低劝慰:“别忘了正事,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又对俞连轺不断道歉:“俞小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她最近因为网上的事气糊涂了。”
似在想怎么措辞,停顿几秒,又继续开口:
“我们找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把网上的黑料压下去,有消息透露,是你背后的人干的,且不是我们能得罪的,希望你大人大量,放过粒粒吧!”
男人言辞恳切,说的俞连轺都快要动容了,如果不是曾见识过他的目中无人。
俞女士觉得这两人莫名其妙,怕两人伤到俞连轺,将女儿护在后头,自己挡在前面:“这位先生,我女儿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你们怕不是搞错了!”
“绝对没有搞错”又看向俞连轺:“你就放过我们吧!”
俞连轺仍是一头雾水,听对方言之凿凿,但她身边,除了傅庭礼也没其他权势滔天的人。
嗯?难道是傅庭礼干的!可是也不太可能,她没从傅庭礼口中得知任何消息。
她正试着解释,游立又兴势匆匆上前,拉过一旁的男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别求她们了,她们明显在打太极,求也没有。”
又转头对上俞连轺:“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话落就从包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直对俞连轺刺去。
俞连轺躲过,女人似乎癫狂,见刺不到,又朝俞女士刺去。
几人此刻站在死角处,没人注意这的情况。
俞连轺眼疾手快,赶紧拉着俞母躲开,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脚,直直摔倒在地。
在倒下的一瞬间,她本能的护住肚子。
还好,宝宝没事,正在她庆幸间,一抬头,就看到女人手里的刀正朝自己挥来。
刚燃起希望的心,瞬间又跌落谷底。
俞女士看到对面危险的情形,惊恐叫道:“轺轺!”
千钧一发之间,一个黑衣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掉女人手中的刀。
‘哐当’一声,刀应声落地。
紧接着,发狠癫狂的女人也被黑衣男人压制倒地。
保镖恭敬,语气带着歉意:“太太,属下来迟,让您受惊了!”
听男人说话语气,穿着以及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俞连轺反应过来是傅庭礼派给暗中保护她的保镖。
她微微点头,定了定受惊不小的心脏,“没来迟,谢谢你!”
俞女士赶紧跑过来把俞连轺扶起。
游立此刻被黑衣保镖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她嘶吼道:“放开我!放开我!”
欲抬头去寻她的帮手,却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消失不见。
再结合最近发生几天发生的事情,她悲恸的哭喊了起来,转又眼神恨恨:“你们所有的人都欺负我,全是坏人,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确定俞连轺没事,俞女士上前,眼神犀利,“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年纪轻轻,就这么狠毒,我都替你父母害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求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仍然冷漠无情,你们和我有什么区别,呵!”
俞连轺对此人甚是无语,不欲再与她浪费口舌,“妈妈,我们回去吧。”
被女人完全无视,游立又破口大喊:“被我说到心坎里去了吧,呵!都是侍奉金主,以色待人,你又比我高贵到哪去!一样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