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傅庭礼就往酒店套房走去。
男人步履匆匆,却又透着轻松自若,姿态高雅。
再说俞连轺,下班后,她就早早的回了家,吃过晚饭喝了药便回房。今天是傅庭礼出差的第二天,她一个人窝在卧室,又分外想他了。
此刻,她正坐在桌子傍,对着漫画放空,她坐在这近一个小时了,可是却画不进去任何东西,只目不转睛的看着稿纸,难以下笔。
今晚,她的心,分外的乱。
过了一会儿,似为了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她硬逼着自己在稿纸上画画写写,不一会儿,一个五官硬挺的脸庞就跃然纸上。
不是傅庭礼又是谁。
她不知道自己竟思念成灾,傅庭礼不过才离开两天,她就发了疯的想念。
以前竟不觉得。
或许是之前,她知道傅庭礼每晚都会回来,即使再晚。
那种可盼的心一旦有了归宿,便不会动荡不安,无处安放。
正在她一通胡思乱想之际,电话忽然响起,俞连轺思绪分飞,根本没看清是谁,就直接接起:“喂”
“在干什么?”
“傅庭礼?”
“嗯,在家还好吗?”
“我都挺好的,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男人从来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人,披星戴月,何时这么早过!
傅庭礼笑笑,声线温和:“嗯,今天收工比较早。”
“你明天回来吗?”
“怎么?想我了?”
“嗯…没…没有”
俞连轺尴尬的想咬断舌头。
听女人肯定又否定,傅庭礼觉得好笑,也就真的笑出声。
“呵呵……我明天晚上8:30的飞机。”
“哦,好”
说了几句话,俞连轺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了,听筒里,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正在俞连轺坚持不住,想要挂断时,
听筒里却传来孟特助的声音:“傅少,饭我放这了。”
傅庭礼一记眼神飞去,手也紧跟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接受到信息的孟特助见男人耳朵贴着手机,心下了然,点点头,然后放轻脚步,退出卧室。
待门关好,电话那头的俞连轺也听到声响,接着问:“傅庭礼,你现在才吃晚饭啊?”
“嗯”
看了眼时间,见不早,俞连轺体贴道:“那你先吃饭吧,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