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礼一手还打着方向盘,顷刻之间,另一只手伸过来,用一食指抵在她的唇边,看了她一眼,面容瞬间变冷:“俞连轺,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字!一次也不行!”
然后立马将车停在一边的角落。
眼里一片漠然,周身气势更是骇人。
傅庭礼突然发火,俞连轺却是怔了怔,明白过来他的担心和害怕,她讷讷道:“我,我只是怕你误会。”
察觉到自己刚刚的态度吓到了她,傅庭礼随即声音放柔:“傻瓜,就算从前你们有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除了我,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你!”
此刻,虽然是温润的语气,但男人眼里是满满的势在必得,强烈霸道的宣言,俞连轺被他的气势震慑,于是又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嗯,我是有些吃醋,一想到你高中时代大部分都是他陪着,我就嫉妒的不行!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
“哦,那我不打扰你开车了,你先静静?”然后身体也跟着远离一些。
傅庭礼将她的身子掰回来,本还无甚表情的他忽然轻笑一声,嗓音也透着好笑:“虽然吃味中,但不会伤害你,这辈子,我唯一不会伤害的就是你,懂?”
男人眉目璨若星河,星光熠熠。
“我知道的”话落,俞连轺就立马低头,不敢再与傅庭礼对视,他的目光太灼热,她感觉自己就要腻毙在他温柔缱绻的目光里了。
傅庭礼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省的妈妈担心。”
“好”
坐回车上,俞连轺暂时没有再和傅庭礼说话,她内心其实还有好多疑问,关于那个可以让她选择性失忆的药丸,关于‘父亲’的言外之意,如果她理解的没错,她可能不是柴儒军的女儿?那妈妈呢?她难道也不是妈妈的女儿吗?
她很早之前就怀疑过,为什么师傅对她那么好,甚至将毕生的绝学都传给她,师傅有时候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看不懂,但那个时候小,即使心中有疑虑,也很快被她压下。
但随着最近发生事情,有什么答案在她心中呼之欲出了。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她感觉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考虑到傅庭礼还要开车,而且找他述说暂时也解决不了她心里的疑惑,俞连轺只暂且将内心的疑虑压下。
安静的靠在座椅上,将视线投去窗外,若有所思。
正专注开车的傅庭礼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车内没有开空调,s市这几天温度突然回升,有些燥热难耐,吹着习习晚风,倒是凉爽惬意。
半小时后,终于到家,俞女士看到两人一同回来,有些纳闷,但也没有多问。
待两人走进来,看到俞连轺额头上的伤,立刻目露担心:“轺轺,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磕到了,妈妈,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
“这么大的人了,要注意点,还这么马马虎虎的!”
俞女士只以为是俞连轺不小心撞到了,便再唠叨了一句,但眼里的关切毫不掺假。
俞连轺笑了笑,撒娇道:“知道了,妈妈,我好饿!”
听到女儿喊饿,俞女士立马屁颠屁颠的去厨房端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