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正是逃跑的绝妙时机。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进行一系列电影学来的动作。
然后跳到路边的草堆上。
疯狂的跑。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喷翔。
跑的越快喷的就越猛。
喷完之后还会有一点小小的冲击波,可以给我提速。
这感觉就像飞车游戏一样。
让我一度怀疑,我翔里续了氮气。
所到之处没有不让路的,没人能承受住我的这个味,最后我被一个老爷爷拽住。
捂着鼻子问情况。
我瞬间大哭,把经过说了一遍,老爷爷立马掏出手机。
等坏人被捉走之后,我情绪才稳定下来,翔也止住了。
爸妈赶来时,我脸上液体也从最开始的面膜状,凝固的变成了一个面具。
用手直接硬扣,非常的疼。
还是老妈有办法,回家后用卸妆水给慢慢的泡开。
打那以后,我就白了不少,被村里小伙伴称为,玉面小蛟龙,成了街上最靓的崽。
记得小时候,我是我们学校最皮的小孩。
经常带着一群朋友,玩一些没品的游戏。
还乐此不疲。
那时候学校门口,又卖那种划炮。
就那种和点火柴似的,点着一扔,过一会就会爆炸。
想必你们小时候应你该都玩过。
这种炮我们各种玩法都试了试,还是炸水最好玩。
那时候学校的厕所是水泥糊出来的那种。
男女厕所通排,男厕和女厕中间排口是连接的,下面还有积水。
有一天我和朋友就比谁炸的水花更高。
炸了一会,我突发奇想,打算丢到女厕所那边玩玩看。
那时候大中午的,以为没人。
一根擦炮就被我从水沟扔到了隔壁女厕,然后就听见水里闷的一声响。
随即传来了以为女生的尖叫。
吓得我和一群朋友赶紧跑出厕所。
一会我们看到班主任满脸是水。
怒发冲冠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还通知了我们家长,我爸来接我时,脸都绿了。
回到家我就被按着一顿毒打。
村东头的一颗大榕树上,有个马蜂窝,我下定决心为名除害,我从家里翻出老爸的黑色雨衣披在身上。
又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马甲袋套在手上,可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全身上下,唯独脸上没有一点的防护措施。
我走出院门,悄悄来到村东头刘寡妇家。
看见她们家大门敞开,我心虚的四下张望。
猛的冲到她家院后,迅速的抓起挂在衣架上的一条黑色丝袜。
丝袜到手之后,我不敢转身,一路狂奔,还不忘一边将丝袜捂住脸,回头看刘寡妇有没有追过来。
我一路来到大榕树底下,想到一世英名今天全毁了。
以防万一,我又返回家,从书包里翻出一瓶改正液后,再次来到大榕树下,我用改正液在丝袜丝上写着老弟大名,我是李二瓜。
写完以后,我把丝袜套在头上,这时刘寡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靠在大榕树底下,斜着眼看着我,讥笑道。
“你个小子偷了丝袜,还敢这么嚣张,居然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大名,不怕老娘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