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用的药太烈了,甚至有可能是用烈药来调动身体里所在的精神气,血气,清醒过来。但是这种药一般如果用的话就会因为急血攻心,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吐血。所以用这个安神,保证她可以清醒,又不吐血,外表看上去安然无恙,实则是掏空身体里所有的精神气。相当于这个药的稀释用药吧。”
秦叄拿着香囊说到:“那我们现在拿到这个香囊也没有什么用?”叶秋仔细想了想,叹息了一口气和秦叄说到:“并不是,如果掌柜的可以醒过来的话,哪怕一会儿,她应该都可以能算出来用的药是什么。可惜的是,我不行。”
秦叄皱着眉头,抓了抓头,说到:“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叶秋叹了口气,说到:“嗯,我没有办法了,是我学艺不精,秦叄少爷,我们现在只能给予下毒的人或者是掌柜的自己……”叶秋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秦叄已经懂了,现在如果不是下毒的人自己站出来,就只能让林锦锦自己醒过来,推算药的药材有什么。
秦叄把香囊递给叶秋说到:“嗯,这个香囊给你吧,如果七殿下来了,把这个香囊给他就行,我先上去了。”叶秋站起来朝秦叄行了个礼,秦叄挥了挥手,上到二楼,守在林锦锦床边。宁智尘回到宫里以后,要进门的时候,白嬷嬷把宁智尘挡在了门外,一脸怒气的看着宁智尘,宁智尘耸了一下肩膀说到:“好了,嬷嬷,我们总要查清楚香囊里是什么吧,然后在给母妃用,母妃现在醒了,白嬷嬷你不会不让我进去吧。”
白嬷嬷一脸怒气的说到:“七殿下!下次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在街上就敢这么放肆?!”宁智尘虚心的站着点头说到:“是是是,嬷嬷快让我就进去吧,等母妃好了,我绝对用四五天的时间,听嬷嬷训斥,可以吗?”
白嬷嬷满脸的不开心,但还是让宁智尘进去了,宁智尘笑了一下,抱了一下白嬷嬷,轻声的说到:“谢谢,白嬷嬷,幸亏有你。”说完急匆匆的就往屋子里跑,白嬷嬷无奈的怂了下肩膀,示意身边的丫鬟们不用拦了。
宁智尘跑到屋子里,急忙走到秦妃的床边,宁智伯正在给秦妃喂水,见宁智尘回来了,秦妃急忙招手,让宁智尘凑近一点,秦妃摸了摸宁智尘的脸颊说到:“好几日没见,怎么这么大了,哎,母妃现在应该很丑吧。”
宁智尘摇摇头,略带一些生气的语气说到:“瞎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自认自己的是世界第一美人吗?怎么才生个小病,就这般多愁善感了?”秦妃笑了笑朝宁智伯说到:“伯儿你看看,我才生了这么个小病,就敢训斥我了。”
宁智伯笑笑说到:“母妃是说笑的,母妃这般年轻,怎么可能老了呢。”秦妃嫌弃的看了一眼宁智伯和宁智尘两个人,过了一会儿又缓缓的说到:“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看到你们成亲生子。”宁智尘听到这儿轻轻推了一下秦妃的头,说到:“怎么说话呢?俗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母妃你一定活的长长久久。”
“伯儿你快听听,说的这是什么话,竟然说你母妃是祸害?”秦妃好像是有了一些生气,这让宁智伯和宁智尘非常的开心。
花姒鸢在花府里怎么找也没有找到药瓶,皱着眉头在自己的院子里收拾丫鬟,所有的丫鬟都跪在地上,花姒鸢一个人坐在从屋子里搬出来搬到屋子门口的一个椅子上,满脸怒气的朝着院子里的下人吼道:“说!谁进过我的屋子?!”所有的丫鬟在下边吓得抖得特别的厉害,但是谁也不敢说话。等了许久以后,花姒鸢见没人说话,咬了咬牙直接说道:“很好。你们既然不说,那就用刑吧。来人!”
花刑从院子门口出现,拦住了要进去的小厮,自己走进去说到:“怎么?你又要打人了?是什么又不顺你的心意了?要打人?”花姒鸢听到花刑的声音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只手一直在身前转,小声的说到:“是她们这些丫鬟,偷拿了我的东西,我是要找回来,可是她们谁也不说……”
花刑皱着眉头,挥了挥手,丫鬟们急忙行了个礼都匆匆的跑了出去,花刑走到花姒鸢身边说到:“你这样是不行的,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当街的一个泼妇。随便体罚下人?”花姒鸢抬起头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可是看着花刑的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里的泪花就流了出来,花刑见花姒鸢这个样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从门口捡到的药瓶递给她,问到:“是这个吗?你找的东西?”
花姒鸢急忙双手接过花刑递过来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又从腰包里拿了个东西闻了闻以后,才打开瓶盖闻了闻,半天以后摇了摇头说到:“不是,不是同一个。只是瓶子像而已。”花姒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不好看了,花刑偏着头看着花姒鸢,慢慢的张嘴问到:“怎么回事?药瓶里应该是什么?”
花姒鸢急忙眨了眨眼,立马摇头说到:“不不不,没什么,就是普通药材。”花刑还想问什么,花姒鸢立马就跑回了屋子里,把门关上,不再说话。
花刑皱着眉头,回头看到春秀从门口走进来,立马走过去拦住了春秀,把春秀拉到外边,闻到:“怎么回事?你们小姐做什么了又?“
春秀急忙跪到地上,哭诉着说道:“大少爷,救救奴婢吧。小姐这两日不知道从谁哪里拿了一个偏方,说能救秦妃娘娘的命,便每日上宫中给秦妃娘娘看病,可是……可是今日回来的时候,小姐非要去集市上,小的拗不过,去了以后,小姐好像遇到一个熟人,二人说话间,就推搡了起来,小姐嫌弃奴婢不护主,把奴婢的手……”春秀说着就把手抬起来,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想必是花姒鸢踩的那一下很重了。
花刑示意春秀继续说下去,春秀接着哭诉着说道:“小姐回来以后,本来什么事都没有,见完七殿下以后,非说小的偷拿了小姐的随身药瓶,要小的去找,说找不到的话,就要小的的命,可是小的…小的四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大少爷,救救春秀的命吧。”春秀说着就扒住了花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