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智尘摸了一下耳朵说道:“不碍事,她在家里好好的,后来知道了这个消息死活拦不住,跑出去了,说要自己查。”
老皇帝无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道:“那现在怎么办?你打算去?查一查?”宁智尘歪了一下头,说道:“还没想好,她想要自己解决,我怕她有危险,但是我去帮忙又不好,我一露面,对方肯定就不出面了。”
老皇帝把之前林锦锦送进宫来的一封书信,放到桌子上,示意宁智尘自己过来拿了去看,宁智尘不知道怎么了,拿起信封看,上边是林锦锦写的:父皇,最近常见三哥和西北的萧怜姑娘在一起,偶见的萧姑娘,却发现萧姑娘身边的一个男子,身上气味实不得常见,想父皇可以邀请夫君,三哥和萧王爷,萧姑娘,几人进宫一起游玩一番。
宁智尘这页拿起来,发现下一页是空白的了,扭脸看向老皇帝,怀疑是他藏起来了,老皇帝耸了下肩膀说道:“送到宫中就是这样的,别看朕,朕根本就不知道。”
宁智尘把信收起来,放到自己的怀里,说道:“我知道了,没别的事了吧,该告诉你的告诉你了,我走了,去看母妃。”老皇帝点了下头,等到宁智尘走出门前,老皇帝冷不丁的说道:“对了,你去看你母妃,顺便看一下你妹妹,这几日越发的没有规矩了,我不管什么时候去,她都不在宫中,你去管管她。”
宁智尘打开门前,低着头,想到信封里的意思,问道:“父皇你的意思呢?”老皇帝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背影的宁智尘。宁智尘等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个西北的小姐,父皇怎么打算的呢?”
老皇帝吸了口气,接着看手里的折子,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的,老三会处理的很好的。”宁智尘听完以后,直接上手把门打开,直接就走了。
大内监带了一杯茶,放到老皇帝桌边,静静的在旁边守着,老皇帝看了两本奏折以后,手碰到旁边的茶杯,却被冰了一下,扭脸看向大内监,大内监不知道怎么了,只好急忙跪在地上,老皇帝眨了眨眼说到:“不碍事,你起来吧,我就是有些幌神,换杯茶吧。”
大内监急忙点头站起来,给老皇帝换茶,老皇帝想了一下林锦锦的信封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宁智伯和这个萧怜不合适。
但是合不合适尤其是皇家子弟的婚姻,谁也不能做主,尤其是老三他,现在老大不行了,老二……老皇帝想起二皇子,眼角竟然有一丝丝的湿润。
宁智尘走到一半把怀里的信拿出来,仔细的看第二页空白的信,宁智尘不经意的看到信透过的影子,地上的影子有点不对劲,宁智尘急忙把信拿起来,对着太阳光看去,结果看到了,林锦锦用白蜡油写的字。
“如果你看到了,证明现在看字的人应该是宁智尘,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话,一定清楚,最后烧掉。”
我还没想好,萧怜和萧意来的意思,所以只能完事小心,但可以肯定一点事就是萧怜受斗篷男子的掌控,其次是那个人应该,不是玩蛊,就是玩毒的。那日你和他擦肩了一次,我没有见到,希望是我猜错了。我希望你如果可能的话,带着萧怜出门一趟,找我。”
宁智尘看完以后把这个白纸收到自己的怀里,另一个带字的信,拿到手里,路过的人都看两眼宁智尘的手,宁智尘大摇大摆的走进云皖台,白嬷嬷看到宁智尘进来,还带着一封信,还以为是林锦锦不能来宫里,特意的写了一封信给秦妃的呢。白嬷嬷急急忙忙的跑到宫里,和靠在沙发边的小憩的秦妃小声的说道:“娘娘,七殿下来了,手里还拿了信,奴婢想应当是七皇妃给您写的,您快醒醒啊,别等一会儿七殿下进来看您这样,不把信给您了。”
宁智尘看完以后把这个白纸收到自己的怀里,另一个带字的信,拿到手里,路过的人都看两眼宁智尘的手,宁智尘大摇大摆的走进云皖台,白嬷嬷看到宁智尘进来,还带着一封信,还以为是林锦锦不能来宫里,特意的写了一封信给秦妃的呢。白嬷嬷急急忙忙的跑到宫里,和靠在沙发边的小憩的秦妃小声的说道:“娘娘,七殿下来了,手里还拿了信,奴婢想应当是七皇妃给您写的,您快醒醒啊,别等一会儿七殿下进来看您这样,不把信给您了。”
秦妃听到林锦锦的信,急忙就醒了,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说道:“啊?什么信?尘儿什么时候到,快快,快给本宫上盆清水,本宫洗洗脸。”
白嬷嬷笑了一下和秦妃说道:“娘娘别着急,奴婢已经吩咐人去了,奴婢刚才看的时候,发现还有几步路呢,您放心吧,来得及的。”
秦妃满心欢喜的收拾完,坐在正座上,头上还戴了之前林锦锦送的一个步摇,结果看到进来的人只有宁智尘翻了个白眼,立马就颓到了凳子上,宁智尘不知道怎么了,把信交给白嬷嬷以后说到:“母亲放心吧,只有儿臣自己一个来的,自己还是带待的很开心吗?”
秦妃这下连眼睛都懒得抬起来,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等了一会儿宁智尘发现秦妃这样其实只是在发呆,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到:“好啊,既然母妃只为了看锦锦,那儿臣先走了,”
等宁智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正准备走的时候,秦妃额突然说到:“对了,你下次不要来了哈,除非能带着锦锦来,不然就来了。”宁智尘无奈的回过头说到:“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