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锦仔细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奇怪了,我就是对这个皇后没有印象,按理说,我刚到宫里的时候,突兀行领着我认了一圈,对了,当时就是没有见皇后,我还很奇怪呢,但是他说皇后生病多日,不爱让人探视,当时就没去。”
“看样她是在突兀行哪里听说了你的事了。”毒医把手里摘下来的一片叶子折成了一个小船的样子,放在桌子上,示意林锦锦拿起来看看,林锦锦拿起来以后就看到这个小船上镂空这几个字:事在掌握,小心行事。
林锦锦皱着眉头问到:“这是从哪里来的?”毒医转身指了一下林锦锦住的这个地方的一个小池塘,林锦锦走过去一看,上边漂着不少叶子,林锦锦观察了一下这个池塘,按理说这个地方毕竟是宫里,每天都有人打扫的,这里有不少的叶子,肯定是近日才扔的,看样子,这个池塘,是个活水啊。
林锦锦面带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往后看向毒医,毒医歪了下头说道:“看样子,你住的这里,是个通信口啊。”林锦锦点了下头说道:“是啊,不过看这样子,这个方法还在用呢,你有办法吗?”林锦锦说完看向毒医。
“你全都收了不就行了?”毒医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林锦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池塘里,叹了口气说道:“按理说,这是人家宫里的事情,我不应该管,嗯,那就不要管了,就当不知道,就好了,该怎么就还怎么的了。”
毒医笑了一下,瞄了一眼池塘里最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叶子,眯了一下眼睛,看了林锦锦一眼,林锦锦也看向毒医,问到:“怎么了?”
“没事,你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没事就送老夫回去吧。”毒医从池塘边上走到院子里,远离了池塘,林锦锦扭脸去看刚才毒医看的方向,没发现什么不对,打算放弃的时候,瞟到了最大的那片叶子,上边的空子有一点不太对,林锦锦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林锦锦从树上摘了一根细棍,把叶子挑拨过来,拿起来,折了半天也没有折出船来,递给老东西让他给折出来。
毒医看了一眼叶子,又看了一眼林锦锦,说道:“算了,没必要,放回去把,只是个告诉别人你来宫里的消息,你不放出去,怎么知道是谁害你呢?”
林锦锦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叶子,又抬头看了一眼毒医,一脸奇怪的问到:“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毒医额了一声,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笑着说道:“嗯,是啊,不过,你现在看出来了,比我告诉你的开心吧。”
林锦锦抽搐了一下嘴角,问到:“你说呢?你觉得我开不开心?”毒医舔了一下舌头说道:“应该是,很开心的。”林锦锦切了一声,发狠把叶子又扔回了池塘里。
来了一阵风,叶子顺着池塘往外飘去,林锦锦看着叶子飘走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这片叶子会飘到谁家主子的手里呢。”
毒医往池塘里探了一下头说道:“这条池塘下边的河,是宫外的,肯定会往宫外漂的,宫里的主子能不能注意到可就不一定了。”林锦锦扭脸对着老头问到:“不对啊,那既然这个叶子现在在这里出现了,肯定是从我前边的几个主子哪里漂出来的,看样子,我可以不用等了。”
毒医嘴角扯了一抹笑,说道:“你别说,你的脑子好似比认识你的时候,聪明了许多啊,是不是?”林锦锦白了毒医一眼,但好像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开心的说道:“哟,真是的,不知道是谁,头一次见面,就栽我手上了,现在还有脸说我笨呢。”
林锦锦话说完以后,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屋子,毒医在院子里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许久没回来了,不知道老朋友们怎么样了。”
秦叄在府里给灵姬留了一封信,写明自己现在被家里逼婚,必须得逃到烟阁去回避几日,让她转告来看他的人,出远门了,即可。
灵姬把信拿在手里,哼了一声把信点在蜡烛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主子,总是自说自话,他是走了,府里这么多事,哪里不用钱,谁都找他拿钱,这一走钱可怎么办。”
宁智伯这两日忙的要命,父皇把宁智尘送走以后,接待各国大使的就只剩下他了,宁智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了萧怜。
宁智伯晨早起来,小厮递上来一张纸,宁智伯看了一眼,说道:“西北?西北今日来人吗?是什么人?”小厮点了下头说道:“是的,前边驿站来报的是西北的大队,带了不少的箱子,不过看马车只有一辆,恐怕是一家。”
宁智伯看了一眼纸,说道:“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还得多等几日呢,没想到……”小厮看了宁智伯一眼,小声的说道:“殿……殿下,下?我们梳洗吗?”
宁智伯先是摇了摇头,后又急忙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快收拾,我们得快点赶过去,这个人很重要。”小厮急忙给宁智伯换衣收拾。
宁智伯赶到城门驿站的时候,正好碰到西北车马到城门。宁智伯行了个礼说道:“恭候西北大使,不知这次,西北是哪位……”
宁智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马车掀起帘子,里边露出脸,宁智伯抬头看到马车里的人,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说道:“哦,原来是萧王爷,在下是……”
“是东睦三皇子,三殿下,老夫知道了,现在可以进宫了吗?”萧意没等宁智伯说完,皱了皱眉头抢了他的话,宁智伯不知道萧意着急进宫是为什么,只好低着头说道:“实在抱歉,萧王爷。因为还有其他地域的贵客未到,所以先行安排在客栈,自然,客栈只有萧王爷自己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