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亭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还没想好怎么措辞时,忽然胎动了一下,她又惊又喜,随即勾唇一笑,肚子有块宝,我怕他做甚?
杨二姐
行吧,你有胎儿,有恃无恐,你赢了。
杨二姐转过身就坐在火炉旁取了布匹针线制鞋子。
杨云亭得意地看着她,笑容逐渐亲和温暖,良久她叹息道:二姐,你还是先回伯爵府吧,我这儿一切如常。
杨二姐抬头,剪了一块锦布,怎么?这才不到十日,你就厌烦我了?低头又缝合了起来。
杨云亭捡了颗梅子,嚼了嚼,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你想来随时来,就是你那婆婆不太是个好相处的。我怕你回去之后,伯爵府又是波涛汹涌的,你过得不痛快。
又吐了胡,幽幽地笑道:你这一不痛快,指定不得报复回来?然后伯爵府又是鸡犬不宁的,二姐夫夹在中间难受!
杨二姐看了看手里的针,真想把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给缝上,她叉腰冷哼道:
你二姐夫也不是个没用,凡事有他挡在我身前,我怕什么?再不济,还有蒙哥儿和春姐儿。
杨云亭眯着眼笑了,合着你也是有恃无恐。
杨二姐哼笑一声,都是女人,斗了这么多年,谁还不清楚谁呢!女人过得好不好,全看男人的态度。
杨云亭受教的点头,二姐夫确实是个好人,不过她还是为他感到同情,毕竟二姐有点儿虎。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转了话头,那把孩子也接过来吧,沾沾喜气儿。这平王府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清了。
你嫌冷清?杨二姐抬头,十分冷淡的瞥了她一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丢了针线,就和她掰扯,那行啊,让你家那位多纳几房妾不就行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保证你这平王府天天热热闹闹的!
杨云亭脸上的笑僵住了,她悻悻道:那大可不必。
接着又道:不过整日和你吵架拌嘴的是真的无趣。有外甥和外甥女在,我觉得我们的姐妹之前可能会有所缓和,还有救。
杨二姐翻了个大白眼,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没事找事的,害得她经常胸闷气短想打人?
她拿起剪刀咔咔嚓嚓的剪了一块布,一边道:小孩子毛毛躁躁横冲直撞的,不小心冲撞了你可不好!等你平安生产后,我再带他们来见你。
杨云亭嘟囔道:二姐夫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他的孩子又会差到哪里去?
目光又落在杨二姐身上,恍然大悟,掩唇笑道:我懂了。
杨二姐你懂个毛球!
也不知道临析临垣用了什么法子,赵元祁暴露了,四皇子和五皇子都下水了,顺带二皇子府也不得安宁。
隔日深夜,赵元祁鬼鬼祟祟地跑回平王府,见到杨云亭就是一阵猛亲,杨云亭那些惊讶的话全都被赵元祁给急迫的咽下去了,你怎么呜呜
一吻过后,赵元祁凝视着杨云亭,又气又无奈地道:小九儿,你就不能多心疼心疼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杨云亭靠着他喘着大气,等着平息了呼吸后,她推开他冷笑一声,呵,你不是去处理茶庄的事了吗?不是上太行了吗?
赵元祁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赵元祁有口难言,也不想去讲道理,赶紧先认罪,抵着她的额,低沉着嗓音,小九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