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祁
狠还是你狠!
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问:这天下间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受得了你?想都不要想了。
杨云亭傲娇的冷哼一声,届时我有钱又有势,还怕找不到一个貌美如花逆来顺受的夫君吗?
赵元祁
如此绝情,不愧是你!
虽然知道杨云亭是在故意打趣自己,但他的心情仍旧的不太美妙,杨云亭!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杨云亭娇媚一笑,替他整了整衣襟,好了,不气你了,上路吧。
而后翻身上了马车,临垣临析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新加入的暗一啥也不敢说的坐在中间当起了马夫。
赵元祁目送她离开,突然听到他们的高歌声,微微一声叹息,既无奈又心塞的带着暗二,孤零零的走上了回盛京的路。
想着这几日的力不从心,杨云亭忧心的问又在捣鼓各种药草的临垣,临垣,我伤势到底如何?
临垣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姐,人好比一棵树,你只有外围的一层皮肉,而里子却一点点被蛀空。若再不加以调养,迟早腐朽。
这解释这比喻非常的通俗易懂。
然后就让杨云亭的脸上蒙了一层阴云,她遗憾苦恼的说:难怪这几日我总感觉体乏疲惫像是身体被掏空,原来真的是被掏空了。
临垣
你这样解释也没毛病,就是听着好像有些奇怪。
杨云亭又很急迫地问:我最快什么时候能调养好?
看她如此急切,临垣叹气,停下手上的动作,望向她,一本正经地说道:短则三年五载,迟则十年半甲子。
并且,这并没有什么急效的法子,只能慢慢养护。总之,欲速则不达。
杨云亭
意思是这三五年来都要任赵元祁为所欲为?任他摆布?
搞不好还得二三十年?苍了个天!
我不!
杨云亭绝不认输,她现在看这临垣十分的碍眼,临垣啊,说来说去还是你本事没有学到家,所以才会和我说慢慢养着吧,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着临垣的目光,悲伤而又十分鄙视。
临垣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小姐,激将法没有用的。
竟然被看穿了?
既然激将法没有用,那就得换一招了。
杨云亭又果断走起了怀柔路线,哀哀戚戚地道:临垣啊,你永远不会懂,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是有多么的孤独,多么的无趣。我可能这病没养好,人却是疯了。
瞧着她那忸怩做作样,临垣抽了抽嘴角,小姐,其实这并不影响你为虎作伥祸害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