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众人闻着屋子里的味儿怎么都感觉不对了,胸闷恶心气短脑充血
尤其是还趴在床下的那位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自我反省,我有病啊非要趴床底扒拉扒拉的
他无助委屈又深情地喊了一声,大人
禁军头头表示:别看我,我也很上头!不仅想要重金求购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还想买一对纯洁的耳朵!自从听了那红丝带头尾铃铛的清响,脑袋里到现在都还嗡嗡的!
禁军头头想了想食君之禄,自当为君解忧,便面无表情的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那奉军又捡起了那根棍儿,开始往里戳,猛地一戳,挤开了棉絮,紧实之感,好似要戳到底一般,一阵紧缩又弹了回来。
一个奉军又点了火折子替他照光,两人忽略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锦衣薄衫,一人道:大人,的确是被褥之物。
一人又准备将被子扯出来,这时杨云亭却是漫不经心地道:本宫劝你们不要再好奇锦被之中又是何物。
那人瞬间如似冰封,不敢动不敢动
而外面的大黄狗突然暴躁了起来,刨着墙抓着门,杨云亭冲它凶道:叫什么叫?又发情了?
随手就在地上抓了件东西丢了过去,来来来,这是殿下裘裤,给你给你!
赵元祁?
满头黑线,爱妃
却是来不及了,仔细一看还好还好是把扇子,他还真以为是裘裤呢
杨云亭瞪着那大黄狗又吼道:再叫把你阉了让你断子绝孙!谁叫阉谁!
大黄狗也知杨云亭不是善茬,悲呛的唔了一声就趴地上了
赵元祁默默不言
禁军头头和他的禁军们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点火照明的禁军差点儿丢了火折子,引发一场火灾
禁军头头怀着一颗被杨云亭敲得七零八落的心往床底看了一眼,捂住口鼻,拿根长棍往里边狠戳了几下,委实没什么异样,便退了出来,如释重负,撤!
禁军们一个个就往外跑,一进院里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如获新生。
禁军头头对着赵元祁杨云亭一抱拳,殿下王妃,打扰了,告辞!冷酷的转身离开!其实心底早就裂开了,对这夫妻俩佩服得五体投地!
危机解除,赵元祁杨云亭松了一口气,这杨洗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不过赵元祁看这满地狼藉,那些破裂的裘裤,带着铃铛的红丝带,白银枷锁
一脸便秘地看着杨云亭,小九儿,我们又要出名了
杨云亭摸着脑袋讪讪的笑了笑,我也不想的,可是这也是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的
赵元祁无语望天,眼眶里有泪在打转了!
杨云亭搭着他的肩笑道:难过啥?这也不是第一回了!盛京城的风云人物,你我注定是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