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垣见状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一跃跳入湖中,激起一阵水花,探出头笑道:不必劳烦杨大人了,水里就挺清凉的。
临析趁杨洗惊讶之际也裹着小身板儿窜了下去,大声道:谢小姐赏赐。得瑟的笑着。
杨洗瞥了他们一眼儿,随即收回目光,看向孤零零的暗一,暗一连忙躲开他的长剑跳入水中,谢王妃赏赐。
一阵水花又溅起,赵元祁失笑,瞧瞧,把我的人都带偏了。
杨云亭瞧着在水中快乐玩耍的三人,眯了眯眼,这三傻子,当杨洗不会水?就算他不会,她也是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
果然临析的蠢是会传染的,一蠢蠢一窝,杨云亭没话说。
杨云亭转向杨洗,杨洗,撒渔网,今天钓大鱼,钓起大鱼咱们晒鱼干!
杨洗应了一声,就去寻渔网了,杨云亭瞧着杨洗远去的潇洒的背影挽起赵元祁的手,指着临垣临析两个落汤鸡,赵元祁你那么会调教人,那帮帮忙呗。这两个狗东西不仅猖狂得很,还特别的蠢!
赵元祁也顺着瞧向了那两人,临垣临析默默的潜进水里,暗一也跟着沉下去,湖面顿时只剩下片片涟漪,晃得一片晶莹。
他道:必定不负爱妃。
临垣偷偷靠近岸边,准备腾飞逃出,杨云亭直接从矮木丛中捡起一石头丢过去,还想逃?给我老实呆着!
临垣默默地又游到水中央。
等到杨洗再来时,不等杨云亭吩咐,赵元祁直接就替她说道:杨洗,带下去。这半个月你单独训练。
而后就扶着杨云亭回房休息,紫霜也抱着安儿下山了,和他们同道,其乐融融,风和日丽,正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杨洗
默默的往湖中撒下手中的渔网,把三人弄上岸,捆得结结实实后,而后绳子往肩上一拉,冷漠无情地把湿漉漉的三人拖向后山
杨云亭和赵元祁下了一会子棋,十有九赢,这局又快赢了,她直接棋子一扔,往椅子上一躺,赵元祁,人生好无趣啊,我这醒着还不如躺着。
赵元祁急道:别,那种惊慌恐惧我可不想再来一遍了。又搬着椅子坐她身边去。
两人说着话,没注意到,地上爬行的安儿正被棋子掉地清脆的落响吸引着,兴奋得咿咿呀呀爬过去,抓起棋子就放嘴里。
紫霜赶紧冲过来抠出棋子,抱起安儿而后极其幽怨地看向杨云亭,不带孩子也就算了,那你别捣乱啊
杨云亭被紫霜看得心里发毛,慌慌张张的坐起身子,看了张牙舞爪的安儿一眼,讨好地对紫霜说道:这孩子调皮,辛苦你了,紫霜。
紫霜冷哼一声,主子,这棋子不要乱扔!要被小殿下捡了吃以后可得有你后悔的!
杨云亭乖巧认错:嗯嗯嗯,下次不会了。
紫霜便抱着安儿去了别处,远离了杨云亭这个危险人物!
杨云亭目送着两人离开,回头正对上赵元祁兴味浓浓的目光,果然一物降一物,你的报应是你儿。
杨云亭白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我记得你现在是可以练武了,过来和我对两招。说着就站起身子来摩拳擦掌准备战斗。
赵元祁弱弱地拒绝,别,我不禁打。你还是传临垣临析二人吧。
杨云亭对着赵元祁猛地一抬腿,赵元祁急忙退后,杨云亭又比划着拳头笑道:他们啊,揍多了没意思。和你对招多新鲜啊。
赵元祁新鲜的伤痕吗?
赵元祁叹息一声,望着杨云亭款款而言,爱妃啊,过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呐,能不能换个时间换个场地?比如八仙桌,比如梳妆台,比如床铺
赵元祁这话真是说得杨云亭心口里去了,她发出猥琐的笑声,揽着他的肩,嘿嘿,这种比试我也是乐意的。
赵元祁也是一脸笑意,揽着她的腰道:那就只等天黑了。
杨云亭一边说道:这种事情,管他什么天黑不黑的,门一关,窗帘一拉,嘿咻嘿咻咱们就开始。一边带着他回房,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啊。
赵元祁瞧着她这猴急的模样,心里发怵,有些后悔惹火烧身,他连忙抠着门框说道:小九儿,记住你是个母亲,安儿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稍微尽尽职
杨云亭笑道:他有紫霜我有你,我们虽是母子但还是得保持距离不要打扰彼此。抹下他的手,又无情的一脚踹上门。
你赵元祁心一梗,又摇头叹气,想当初我以为你做了母亲,你会柔婉慈爱
我真傻,真的。
杨云亭松开他,笑道:我从来不对自己抱有这种期望。
又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呵气如兰,你看我对你提过什么要求?所以啊,你这丈夫不尽职啊。
赵元祁连忙打开她的手,躲闪着她,是是是,爱妃说得是。
杨云亭不想虚度光阴,麻利的宽衣解带,一开始赵元祁秉持着原则坐怀不乱,但身体比较诚实
昏天黑地两人才兴尽,杨云亭十分畅快,她终于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任人摆布的那个人也终于不会是她了!高兴得飞起,晚膳一连吃了三大碗。
晚间,两人都在沉睡,杨云亭突然惊醒,猛地坐起,看着旁边熟睡的赵元祁气愤得一巴掌扇了过去。
赵元祁痛醒,对上杨云亭那吃人的目光,惊慌坐起,小九儿!继而又是不知所措,小九儿?
杨云亭目光清冷,盯着他幽幽地说:我梦见你当皇帝了。
赵元祁第一个想法:皇帝?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的!
第二个念头:我当不当皇帝跟你打我有什么关系?
但都不敢问,只有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那你真的是在做梦。
杨云亭凝视着他,那眼光像火一样会把人灼伤,像鹰爪子似的会把人抓出血,随即飘出一句话,然后皇后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