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霜义正词严地打断他,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化,何况奴婢也没有攀附之心,还请殿下放奴婢一条活路!
害怕得颤抖,惶恐失措地后退几步,连带着她怀里的安儿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赵元祁震惊到无以言表!
孤男寡女?有伤风化?攀附之心?
紫霜,你那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
比你家主子还能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我真的只是来看安儿的呀
赵元祁欲解释,本王
紫霜大义凛然,殿下,奴婢绝对不会背叛小姐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您若立马离开,今日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殿下若执意留下,奴婢唯有以死明志!
赵元祁?
这都是什么人啊
唯有无奈叹息
幽幽地看了一眼还哭闹个不停的安儿,转身离开
本王想当个慈父怎么这么难?枉费本王难得想起儿子一回
赵元祁想继续走走散心,可那一颗慈父之心被紫霜那一通瞎想搞得七零八碎的,面对着月影湖水,锦粼灿灿也没了兴致。
小九儿的陪嫁丫头竟然还言之凿凿的扬言不想爬本王的床?还要我自重?
且不说本王有没有那贼心,再说有没有那贼胆?自然是没有的!
何况本王的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的好吗?
捡了个石子打了个水漂,在寂静的深夜里,回旋着清亮的响声,荡起层层涟漪。
而后又气又好笑的回了房间,看着杨云亭那沉静地睡颜中又略微带着娇憨气,刚才紫霜那里受到的所有的污蔑和气郁一扫而空。
赵元祁并无睡意,但也圈着杨云亭闭眼静静躺下,哼哼道:本王有王妃,想爬床的妖魔鬼怪请滚一边!
杨云亭劳心所累,赵元祁醒时杨云亭还未醒。
赵元祁便独自一人轻手轻脚的起身了,想了想又在杨云亭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欢欢喜喜地出门了。
春胜风风火火的又闯了过来,殿殿殿殿下
赵元祁翻了个白眼就学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春胜一哽,幽怨地看着他,您怎么怎么抢我的词?
赵元祁倒了一杯茶,说吧,又出什么事了?幽声叹气,春胜,你什么时候才能报个喜?
春胜也很委屈,王府并无大喜反而频频出事,他能怎么办?想报喜却也无喜可报啊!
春胜一边捶着胸口一边断断续续道:杨洗大人他他把太医们全全都放走了
杨洗行事一向稳妥,也不会玩什么先斩后奏的那一套,私放太医这等大事想来是经了杨云亭许可的。
赵元祁思索了一瞬,便有了结果,淡声道:估摸着是王妃下的令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春胜喘着粗气回道:但杨洗大人却是让太医们全都是茶坊酒肆说书唱曲去!
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仿佛这件事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赵元祁惊讶:说书唱曲?这又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