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亭絮絮叨叨了半晌,不禁感叹一声,真正的血雨腥风来了啊
赵元祁失笑不语,给她添茶剥松子。
什么风雨,仿若与他无关一般。
杨云亭一口茶润润嗓子,皇帝这一招真是出其不意啊,她再次不得不佩服道:你父皇却是不声不响的兵不血刃,只等坐收渔利,好算计好城府啊,怪不得说帝王心术神秘莫测
赵元祁拥着她,淡漠道:与我们无关。
杨云亭一梗,虽然的确是与我们无关,但好歹你也是皇位候选人之一,就不能没点儿参与感吗?
杨云亭气得又是喝了一口茶,觉得这日子啊,真没趣,热闹都是别人的,她只有守在这四方天地里安胎,蓦地伤心。
又想起小时候她那个盛京城首富的愿望,眼睛一眨,就道:赵元祁,这日子过着无聊,我想做点儿生意。
赵元祁手一怔,有些慌张,神色一正,冷漠道:不行,赌场茶楼青楼武馆都不可以
杨云亭脸色一白
只有这几样来钱最快,他竟然告诉她不行?
杨云亭丢了茶杯气道:赵元祁,你给我滚!我要休夫!
又过了那么两三日,杨云亭还没有放弃她盛京城首富的愿望,拉着赵元祁的胳膊道:赵元祁,我想开个布庄,我看城南那家布庄日进斗金的,我也想
赵元祁转头惊讶地看着她:你该不会说的是天衣坊吧,那是我的产业
杨云亭大惊,你不是个卖茶挖矿的吗?
赵元祁轻笑:我卖茶卖矿和开布庄不冲突啊!
看这样子不仅有布庄,可能还有粮油铺子香水铺胭脂铺子,没准儿也有茶楼青楼武馆赌坊呢
杨云亭咂舌,那你还有什么产业是我不知道的?
赵元祁没好气儿道:让你打理中匮,你非要躲懒,我有多少产业,你去看看我书房的账册不就知道了?
当初他以为取个媳妇儿就能轻松了,结果没想到媳妇儿不仅不帮忙,反而还给他又带了一些产业
赵元祁每每坐在书房看账册都是绝望的
杨云亭摆摆手,那倒不必,未知才有惊喜。
她怕看了赵元祁的家产就得被迫同他一起打理产业,那可太累了
她只想有源源不断的钱花,能光明正大的花出去
只可惜,目前不行,从表面上看他们都是债台高筑负债累累
赵元祁宠溺一笑,行,随你高兴。
又温声问:那你现在可还想开布庄?
杨云亭摇头,一本正经道,其实我最中意的还是茶楼馆肆。
坚决不行!赵元祁态度坚决,我怕你亲自下场,不到三日,就被人举报官府抄家,一应钱财全部充公,岂不是得不偿失,贻笑大方!说罢,又牵着她的手戏谑地笑着。
杨云亭摆摆手,一计不成又换了个话口,不赌不赌,就开个茶楼,说书唱曲儿跳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