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祁再次摇头,不论是囚徒,还是那枚玉扳指,他真的毫无印象,小九儿,我真的不知。
杨云亭摸着下颌思索着,囚徒说曾得你恩惠,此举不过是投桃报李,而你却说不识得此人。
要么是囚徒投桃报李报恩报错了人,可那枚玉扳指又如何解释?
要么就是赵元祁这边出了问题,杨云亭沉凝道:这期间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元祁也严肃地对杨洗道:杨洗,再查。
是。
不论这囚徒到底是何人,将这些陈年旧案交付与他又是何用意,他赵元祁从不不清不白的承认恩情!
赵元祁将这些册子收好放入暗格,靠在墙上回想起那些卷宗仍是心惊胆战的,久久不能平复。
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官家徐家谢家还有没落的贺家,没有一个世家大族独善其身
动辄都是数十万的人命,简直是丧尽天良。
可想要依靠这些推翻世族,平反旧案,也是白日做梦,囚徒所搜集的证据,不够充分不够细致,何以将世家一网打尽?
若是轻易行动,反而会打草惊蛇,给了世家可趁之机。
他要做的是一击毙命,钉死世家,让其再无翻身之地!
赵元祁沉重的闭了闭眼,吹了暗哨,暗一,去把暗四调回来。
是。
赵元祁说不清他和囚徒之间的一二事,杨云亭只好找了万宝卿,万宝卿,那暗桩曾与你说过什么?
万宝卿眼中划过一丝沉痛,却还是欢呼着扑向杨云亭,师傅!
杨云亭一鞭子甩过去,停!
万宝卿连撤退四五步,一脸哀怨地看着杨云亭。
杨云亭举着鞭子冷声道:站那边,好好说话!
万宝卿不怕死的试探着的抬抬脚,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杨云亭又是一鞭子凌空破去,离我远点!
杨云亭冷酷无情,万宝卿气愤的一屁股坐地上,生气地望着她!
杨云亭看他老实下来,将鞭子放了桌子上,你曾经和那暗桩交好,那暗桩到底是何身份?
万宝卿眨着眼疑惑道:暗桩就是暗桩啊,就是二殿下的暗桩啊!
看着装疯卖傻的万宝卿,杨云亭气得深呼吸一口气,沉默了几瞬,上下打探着万宝卿,仔细思索着他这几日的反常行为,总结道:万宝卿,你不对劲!
万宝卿心中一紧,面上还是从容不迫的傻笑,师傅,你多虑了。
又忽然正经起来,讨价还价地说:师傅,要不这样,你考虑考虑收我为徒,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还想当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