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起来有些荒凉,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过神不久后,白清栀看向刚刚自己跳下的那个方向,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高速路旁边良久都没有离开。
白清栀看不清车窗里面的男人,但是直觉可以让她联想到那个男人此时此刻愤怒的神情和气质。
白清栀只是笑笑没有继续管他,在周围走了一圈估摸着自己该怎么回去。
真是稀客啊,严少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这个gay吧了?性取向变了?坐在吧台里面的男人一边擦着调酒杯,笑眯眯的看着严凌寒。
这里虽然是个gay吧,是氛围清净,是许多男男的好地方。
对于这里严凌寒一开始很抵触,要不是因为自己的青梅竹马的好兄弟蒋白,自己一辈子可能不会来这种清吧。
就是单纯来喝酒,怎么不欢迎吗?严凌寒烦躁的反问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
只要自己一有烦躁的事情基本上都会避开那些商业上的狐朋狗友,来找蒋白。
蒋白没脾气的嗤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怪异: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要是想找人消愁玩玩,我可以给你找个好看的ashash男人。
严凌寒的寒光看了一下正在调侃蒋白,蒋白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
随后小心翼翼道:不是我说,你这来了什么也不说,我怎么给你解除烦恼?因为你的小爱妻桃染?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够到那边的监狱不难
不是因为她。
随后紧接了下一句:因为我前妻。
前妻这两个字从严凌寒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蒋白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珠子:卧槽,她不是被你送进去改造了三年么?怎么?你想回心转意了?我看悬。
蒋白估摸着将自己准备给严凌寒调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了。
心中暗骂了一句渣男活该!
她好像变了看来,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这种掌握不住的感觉,真讨厌。严凌寒嘴里嘟囔了一句,心中满是不甘。
突然好想见她,从所未有的迫切,可回头再去看,自己竟然无从下手?!
这可能是整个海城天大的笑话了。
蒋白不可置否,很快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脸认真的看着严凌寒,白了他一眼:我说,虐妻一直爽一直虐妻一直爽,追妻火葬场。严凌寒,你太孤傲了,孤傲到,你以为在海城你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么?
严凌寒准备拿起酒杯的手一顿,变成了死死握紧桌上的酒杯,久久都没有动容半分。
是啊,他太孤傲了,那像他这样孤傲的男人,也只有现在的白清栀才配得上他。
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女人出狱后居然毫无反手之力。
这是,为什么?
自己怀疑过白清栀可能已经死了,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假扮的。
但是,后来他核对过dna,她确实是白清栀。
名副其实的白清栀。
但从之前的视屏来看,白清栀在监狱中的这三年,都是软软弱弱的,直到,那天白清栀的突然反击,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然后白清栀之后针对自己的所有举动一气呵成,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和征服的。
但,要是改变现在他们的关系,好像很难。
甚至自己差不到白清栀的任何行踪。
老板!一杯威士忌加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