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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原著向】理由、借口与承诺(终章)

原著向战后一年

暗恋鸣人佐助x佐助是“我的唯一”鸣人

鸣人生日快乐!

小学生文笔预警

ooc属于我爱情属于佐鸣

涉及带卡(微量)介意慎入

欢迎抓虫

(一)(二)(三)(四)

承诺篇(下)

1

“嗞嗞—”佐助的草薙剑剑刃覆上一层淡蓝色的光,往宇智波大宅的池塘飞驰而去,剑与空气摩擦的声音以及刺耳的雷声将水月从回笼觉中惊醒,在搞清眼前形式时迅速从水里脱离一跃而上至一旁的树枝,嘴里嚷着骂佐助可恶、混账的话。

“水会导电的你不会不知道吧。靠,我只是来借宿,你就想要杀人灭口,太没义气了。”他扶着树干,从他身上流下的水在深褐色的树干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佐助慢悠悠地踱步到池边,将准确落在池畔鹅卵石缝隙间的剑拔起,淡蓝色的光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不过是这种程度的试探。水月,难道说你现在才承认我有置你于死地的能力吗?”

“有病!我看你是被鸣人,不,被你自己折磨出问题了。”水月跳下来,冲佐助做鬼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放在地上的大刀朝佐助砍去,“既然你如此焦躁不安,那我就来陪你玩会儿。”

如他意料中的一般,佐助轻松就躲过了这一击,他甚至还有闲暇对水月说:“你搞错了,我并没有焦躁不安,我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了。”话刚落音,佐助一个侧踢向水月袭去,被水月用胳膊硬生生抗住了。

“啧,”水月不满地发出声音,“你到底是要让我陪你练身手,还是陪你像女孩子聊秘密一样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回答他的是佐助再一次的体术攻击,见状,水月握紧了大刀,露出坏笑,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佐助砍去——反正佐助不可能受伤,他反而能借此发泄自己被搅了清闲的怒气。况且,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佐助因为心事而坐立不安可太有趣了,值得在香磷面前炫耀一一百次。

“我的目的,不是让他喜欢我。”佐助一边避开水月挥舞着的大刀,一边绕着攻击水月最脆弱的后背,他的动作和他说的话互相疏导着、舒展着,仿佛在移动中重新认识对方,“我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

被佐助出色的体术引出兴趣的水月兴奋地舔着自己的鲨鱼牙,在打斗之际观察四周,“喂,你家院子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香磷。”佐助吐出两个字算是警告,得到了水月一声不屑的“切”,趁水月疏忽的瞬间,佐助一个手刀向他后颈砍去,然后立马锁住他的脖子,而水月的大刀还来不及指向瞬移到他背后的佐助。

“你走神了。”佐助冷冷地说,然后结束了这场晨练。

“卑鄙!”水月往地上啐一口,不情不愿地说。

“话说回来,让他喜欢你和让他待在你身边不是一回事嘛。”说完他又跳进了池里,“不许再放电了。”接着用自己最舒服的状态和佐助开始“像女孩聊秘密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

水月望着走廊下不回话的佐助,他身着灰色衣裳,露出的前额上隐约有几颗汗珠,放在身侧的双手指关节泛红。水月看到那双长年拿剑,常年放电也稳如泰山的手在轻微颤抖着。他心领神会,下一秒就笑起来抓住了少有的嘲讽佐助的机会:“你分明就是不敢接受他不喜欢你这个结果,对吧?说什么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不过是给自己台阶下。然后心里其实还是期待着的。”

“就像香磷一样,她明白永远无法被你喜欢,所以才会对我的恶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每次我戳破真相,她还是会难过到使用暴力来发泄。”

面前这幅好皮囊难过起来会是什么模样呢?肯定丑死了,水月坏心眼地想。

“佐助,一如既往地被自己的自信反噬了吧。”

佐助坐在走廊下,晴天的天空向他张开怀抱,摆出能接纳世间一切美好和丑陋的架势。他忍受着水月的聒噪,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过了一会,他说:“让他喜欢我算什么难事吗?如果我想,我可以立马让他承诺他会一辈子喜欢我。”

“可是那是真的吗?他就真的属于我了吗?”

“我需要的,是他想待在我身边。”

“放屁!”水月忍不住爆粗口,“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有多么想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人发疯着要离开又想让他跟过来,你以为钓鱼呢?你最终还不是想得到他。”

“水月,你会错意了。”佐助的语气里仍然未带上怒意,仍然可以平静地听水月剖析他的内心,“他没办法一直追过来的,他是鸣人,他属于这个世界。”

“那你别喜欢他了。何必要这样猜来猜去折磨自己。要是实在闲,我们就重组小队浪迹天涯去算了。”他在池中游来游去,对佐助的话不以为然,他觉得怎么想佐助都是在自找麻烦。

什么人会心甘情愿永远待在你身边,不计代价不谈感情?

——天造地设的一双人,珠联璧合的一对人。

“我做不到。现在做不到,以后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

“……喂,昨天骂别人随便就说永远的人也是你吧?”

想起鸣人圆圆的脸,圆滚的眼睛以及唇形诱人的嘴,他说出永远两个字时的稚气,佐助忍不住偷笑起来。他怎么可能没有被那两个人撩拨到心弦呢?可他不像香磷身边有个水月不时提醒自己残酷现实,所以他只能独自扮演为自己浇冷水的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在失去他的一瞬间结束一生,只作为工具去履行我剩下的责任,这就是我能说永远的底气。”

“那怎么样才算失去他呢?”水月问。

佐助摇了摇头,水月接着问:“当他属于另一个人?当他有一个不包括你在内的家?当他不再待在你身边追着你?”

“佐助,如果我打得过你,一定会把你揍成猪头,绑到鸣人面前去表白,而不是在这里陪你聊天聊进死循环。”水月手托着脸撑在池边,生无可恋的表情在表达着他对佐助的无语。这个话不多做事果断的男人一碰上鸣人就开始变得扭扭捏捏,把简单的话变成十级助语让人摸不着头脑,拐弯抹角十八个弯。

“我记得你说过是鸣人让你搬去和他一起住的。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是鸣人先想和你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要莫名其妙就搬走?别瞪,最后一个问题,你讲清楚后再作我也不发表意见了。”

“想让他自由。”佐助终于能抬头欣赏天空,那片蔚蓝吹来一阵算不上温暖的风,让水月忍不住抖起来,但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因为风还是因为佐助肉麻的话。

“想让他真正自由。我不愿意用任何借口去占有他。”

“我不想变得像那个玩偶,只有在不见时才会让他格外紧张。住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都没关系,心对心的依赖比房子的禁锢牢固多了。”佐助说,他一点也不在意水月的任何反应,就像是做完了个人总结心愿已达,接着便起身向浴室走去。